叔叔揉着揉着,就搓把火,往腿那儿摸,简临义正言辞:“那里不酸。”
方骆北亲他,哄道:“酸。”
简临脸往枕头里埋,叹:“可累!”
方骆北把人翻过来亲,抬手看时间,帮他算还能睡几个小时。
简临大部分时候觉到天亮,每次醒过来,方骆北撑着胳膊在看他。
这边影视城不大,也没有做成旅游景区,区和区连着,有步行小径。
他们会起从小径穿行,人前不便,就个走在前面,个走在后面。
走在前面方骆北会特意等简临,简临跟在后面,目视前方,眼里都是方骆北,连他拖在地上影子都能看见。
人多、杂乱、有镜头,时间紧凑,拍摄强度高,有时候忙起来就是连轴转,只有偶然间片刻,往对方那里看眼。
般看眼看两眼,第三眼两人就能对视上。
七月底,热浪蒸腾,骄阳似火。
决赛和方骆北到来如针强心剂,令简临更为振奋。
片场、节目组、其他学员还在为方骆北加入觉得诧异、兴奋时候,简临已经和方骆北选好决赛剧本,进入决赛短剧拍摄准备阶段。
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大佬这人不好相与,冷淡、话少、严肃,做事效率奇高,他来片场,切以他为中心,他要推进度,节目组都不敢有异议。
连他那辆黑色房车都透着拒人千里之外冷硬气场,停在离片场最远角落,树荫覆着,周围蝉鸣都比别处弱。
有次半夜,简临忽然醒过来,睁开眼睛,发现方骆北还是醒着,在看他。
简临迷迷糊糊,抬起脖子,嘟囔:“几点?还不睡?”
方骆北摸摸他脸,亲吻他,说:“睡吧。”
次日,简临还记得这些,又想起拍《春光》时候,王导和编剧商量,在集中亲密戏里
而对视是个暗号,方骆北会摸摸脖子,摸地方是前天晚上简临咬过。
简临会抬抬左脚,鞋子里脚背上是方骆北画只骆驼。
到晚上,就睡个房间。
有时候方骆北来简临这儿,有时候简临去方骆北那里。
不管在哪边,简临都要哼哼唧唧往床上趴,拍戏太累,这里酸,那里疼,叔叔揉下。
只有简临知道,那车里有个小厨房,厨房冰箱里都是他喜欢吃。
大佬白天在外唬完人,回房车就惯小男孩,问这个吃不吃,问那个要不要,水池前洗个葡萄,还要被简临挨着亲两口。
他们就像回到《春光》时候,人前公事公办,私下里极尽沉溺。
但又和《春光》不同,《春光》在搭景厂棚里,《戏路之王》有室内有室外。
《春光》始于冬雨,如今已至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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