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前鲜花,是柏天衡印
柏天衡把手机放下,靠过来,吻他。
江湛零件扔,侧着头,安静地回吻。
这个恋爱明明刚开始,却好像经历很久,连磨合都不用,便开始渐入佳境。
江湛时常会在升腾起绵密情绪中产生个念头:好像他很早时候,就开始喜欢柏天衡。
极偶之前?
柏天衡:“别扯,料子薄,禁不住你拽,光对你没好处。”
江湛扭头看他:“猪和白菜立场,不打是解决不,是吧。”
柏天衡嗤笑:“让你脱衣服体验下,你就以为自己在剥白菜?”
江湛靠着柜子,柏天衡挤着他,两人前身对后背相互对抗着,很快擦枪走火。
江湛头汗,柏天衡悟道:“你原来喜欢这样。”
江湛就真来。
手往袍子里探,眼睛眯起来盯着面前男人看。
柏天衡稳得像座山,动不动,问他:“好脱吗?”
江湛凑近,气息交汇:“是不太好脱。”
柏天衡低头吻他,全是劲儿,江湛呼吸变重瞬间,就知道自己上当,刚把手从层层叠叠衣服里拿出来,个翻身,人被抵到柜子上。
柏天衡站在原地,淡定道:“快点。”
江湛从沙发上起来,趴在沙发靠背上,下巴垫着胳膊,刚笑过面孔上带着润亮光,坐着看柏天衡会儿。
某些男人神情磊落:来脱。
姿态也磊落:来脱。
这大方、任由随意样子……
还是更早时候?
夜里,江湛又突然醒。
他出来喝水,亮灯,飘窗前静立着瓶鲜花。
江湛喝完水,盯着那花看会儿。
他突然明白。
江湛给气笑。
晚上,江湛拼会儿模型,柏天衡还在看剧本。
江湛边拼边问:“那部戏接吗?”
柏天衡:“还没定。”
江湛打个哈欠,困。
柏天衡在他身后:“没点安全意识,男人衣服能随便脱?”
“……”江湛心服口服,暗暗用力对抗:“这是什情趣?”
柏天衡不给他机会翻身,嫌衣服上装饰物膈人,把江湛没扯掉腰带拽开,没束缚长袍从后面罩在江湛身上。
袍摆晃动,柏天衡抱着他,在他耳边说:“不是你喜欢吗?”
江湛伸手扯他衣服,磨牙道:“上你当。是你喜欢,不是喜欢!”
江湛倏地起身,豹子似冲过去,把人按在柜子前,逼近:“你说啊。”
柏天衡鼓励眼神带着钩子:“嗯,说。”
江湛动手。
好好脱是不可能,就是扯,腰带扯开,盘扣、暗扣扯掉几个,外袍、中衣松松垮垮。
反正有人全身上下写着: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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