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还没把喝断片那晚消化过来,甚至怀疑柏天衡是不是编个故事:“别那自信!”
柏天衡眯眯眼尾:“自信不都是你给。”又用暧昧语调缓缓道:“对吗,白菜本菜。”
江湛被这句“白菜本菜”激到,再拿纸巾扔他,怒道:“你个猪!”
柏天衡躺在床上笑:“对,就是猪,拱白菜猪。”
柏天衡住个医院,连人带病房全是黄!
江湛臊得满脸红,挣扎起身,柏天衡也不拦,舔舔唇上伤口,笑得脸深意。
他看着江湛,问:“还要再帮你再回忆下细节?”
柏天衡:“虽然过去很久,仔细想,很多细节还是能想起来。”
江湛鼻尖下那点令他不舒服消毒水味,彻底被某人身上真情实感浪味覆盖。
“就次,不进去,嗯?”
……
……
……
“是没有进去。”
他现在已经想不起来为什要去主动亲柏天衡,只想拿根针把那张什都敢说嘴用力缝上。
“住口!别说!”
柏天衡倒回床上,畅快地笑起来。
江湛又拿起那包纸巾丢过去,翻脸道:“有什好笑。”
柏天衡挨下砸,不躲不避:“高兴。”又看着江湛,笃定语气:“人迟早是,心已经是。”
“也确只有次。”
“说到做到。”
柏天衡抱着人在怀里,款款绅士音调说着隐晦总结,这得意口吻,粗听还以为他在邀功。
江湛万万没料到断片那个晚上竟然是这样,脸色噌噌噌地红。
他想去特医院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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