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
其他四人都睡,训练室里灯关,窗帘拉着,窗帘缝隙里透出清晨点蒙蒙亮光。
程晨压着声音,问:“你坐着都能睡?”
江湛放下腿,懒懒地靠着墙,笑着低声道:“你戴墨镜不是也照样吃火锅。”
那能样吗?
何未桐闻言,眼泪掉得更凶。
他心想他有什错,他就是恐同,就是恶心同性恋,没办法起跳舞,但凡能起跳,他也不会要求换组,这是他错吗?
工作人员把纸巾整包给他,无语地看着何未桐:“别委屈,你委屈,别人不委屈?”
“没人欠你。”
四方大厦。
这和什冷,bao力无关,纯粹是大家都看不惯也都不能理解他做法,何未桐自己又说不出个合理理由。
没理由,还要这做,大家只能嘀咕,这人脑子是不是有坑。
等何未桐躺上担架车,出现在走廊上,丛宇带头,彭星、蒋大舟配合,又是波更大嘘声。
何未桐那脸色白,就跟真病似。
结果就这段把人从寝室推出走廊走到电梯镜头,拍还不止遍。
当时就朝他翻白眼,真是,第次觉得们闵闵翻白眼翻得那好看。”
祁宴:“听说今天晚上要拍段何未桐躺着进医院镜头?”
蒋大舟开始捞袖子:“刚好啊,来,打完刚好推进ICU。”
大家普遍对何未桐做法表示不理解和震惊,又听说何未桐还动过换组念头,更是无语加敬谢不敏。
现在换组,换到哪组?
程晨对江
江湛他们排舞、练舞直没停过。
前半夜都没睡,后半夜舞蹈老师把新排好舞蹈敲定下来,离开后,才有人陆陆续续躺在角落里,补会儿觉。
没睡人,继续跳。
江湛是六人里精力最旺盛,直没怎睡,凌晨四点时候,才曲腿坐在墙边,膝盖搭在腿上,低头眯会儿。
他眯完睁开眼睛,发现程晨醒,在旁边看着他。
何未桐不得不跟着听遍又遍嘘声。
听到后来,他也不敢吭声,就躺在担架车上掉眼泪。
Vj老师边拍边在心里认可,哭比不哭好,这效果不错。
等拍完,工作人员才给何未桐递张纸巾。
“别哭,你都不用费力,你哭什。想想江湛他们,跳到三四点都不定回得来。要哭也该是他们哭。”
大家跟着你个人重新排舞重新练?
Excuseme?
脸怎能那大?
于是,大晚上,当节目组推担架车从电梯里出来,安排好剧本,准备“演”这段时候,走廊里全是嘘声。
何未桐白着张脸坐在寝室里,几个舍友都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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