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看看小拇指上尾戒,再看看江湛。
江湛微笑:“们十字花科(白菜)没有手,不需要金属圈环。”
柏天衡看着江湛,默片刻,把戴上尾戒手收回来:“也是,猪好歹有爪子,可以戴。”
又道:“而十字花科(白菜),无论戴不戴得上戒指,永远是十字花科(白菜),不可能跨物种,变成猪。”
江湛点头,继续微笑:“那就祝哥哥您做辈子带尾戒猪。”
起来,有过之无不及。
柏天衡吃口菜,慢慢咀嚼,不知道是在咀嚼菜,还是在咀嚼那句“同学关系怕什”。
他问江湛:“既然不怕,没什可怕,剧组有什不能去。”
江湛挑挑眉锋:“也是。”
柏天衡:“去吗。”
江湛:“去呗。”
这也就是居家谢不在,居大经纪人如果在,绝对会震惊于这二位气场气势上有来有往。
更震惊于两人朋友、暧昧、相互试探间各种自由切换。
甚至震惊于,江湛在两人关系中主动和掌控。
吃完饭,换回衣服,江湛神情平静地问柏天衡借他左手,又神情如常地给柏天衡把尾戒重新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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