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星：“哦，好，那
们……再跳
遍？”
柏天衡点头：“跳吧。”
七个人重新调整表情，又跳
遍，因为跳得次数多，也没之前刚上台那
紧张，都放开跳，本来整首歌气氛就high，跳着跳着，全组人都跳high，整体舞台效果又升两个水平层级。
导演挺满意
，让他们都记住刚刚舞台上跳感觉，今天回去再按照这个感觉跳。
几个男生都有点哭笑不得：“那也太high，会兴奋得睡不着吧。”
如果真要形容，就是“不可思议”。
高中起上课、打球、网吧、玩儿模型，时间晃到现在，那些都成曾经，如今他们起做，是选秀、彩排，还有舞台。
江湛不再是记忆中固有几个样子，是眼前、台上闪亮夺目那道身影。
柏天衡直静静地看着，看完整个表演彩排。
舞美灯光灭，台上学员也很快看到柏天衡。
不知道，没见过。”
没多久，工作人员通知他们组彩排。
江湛和其他组员起去演播大厅，走上舞台。
有舞美、有灯光、有镜头、麦克风，视野更开阔，站在台上跳舞和平日里训练室跳舞是完全不同。
正因为不同，大家多少都有点紧张。
导演：“做艺人上台就是这样，情绪都是随时需要随时调动随时用，现在你们还不习惯，以后就好，别说支舞high，整个晚上high，回去照样睡大觉。”
换其他组彩排，几个男生从台上下来。
祁宴第个下台，走到柏天衡面前时候垂眸叫声“柏导”，叫完转头就跑。
其他男生见他跑，被带节奏，个两个三个打完招呼也跑。
几个学员都朝他打招呼：“柏导。”
江湛刚跳完，匀口气，插着腰看台下，笑着招招手：“柏老师。”
柏天衡背着手在身后，只脚踩在台阶上，也没上去，就这看着他们，评价得非常直接：“表情不够，再开些。”
楚闵他们都愣愣，问：“还不够？”
柏天衡淡淡道：“站在舞台上，灯光照，无论是现场还是镜头里，你们面部表情都会非常清晰地展示出去，你们觉得够，观众不定觉得够。”
舞台导演安排好他们站位，配乐响起，七人直接来遍。
结束，导演走上台，和他们交流需要调整地方，七人自己也沟通下，第二遍音乐，再来。
第二遍刚开始没多久，柏天衡走进演播厅。
他在台下，看到台上江湛。
无法形容是什感觉，就好像他至今形容不出，初评那天，他隔着监控屏幕，看江湛清唱那首《到不》，是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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