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又聊
什
，江湛已经彻底没印象。
就记得吃完离开餐厅，两人在门口分别，柏天衡很随手地揉他脑袋
下。
然后便是很淡很轻地句：“走。”
说完，柏天衡转身离开。
江湛觉得当天吃饭整个气氛都不对，又被这掌揉得莫名，于是站在餐厅门口，奇怪地看着柏天衡离开
背影。
结果柏天衡末只说句：“你过个暑假，比平时上学都忙。”
江湛当时已经浪半个暑假，眉梢眼角全是恣意和风发，笑说：“那当然，上学只有课本课本课本，放假什都能玩儿。球得打吧，模型得拼吧，吃饭、逛街、旅游、走亲戚，给
天48小时，可能都不够。”
柏天衡喝口水，神情比那口水还淡：“开心吗？”
江湛：“开心啊，”又道：“要是您老人家没那忙，能经常约出来打球，去家起拼个模型，那就更开心。”
柏天衡笑笑。
游线上转转，随父母亲戚欧美玩儿圈。
后来考虑A大专业课程难度问题，又埋头自学两周金融、计算机基础。
和柏天衡见过几次？
很少。
就记得，柏天衡暑假有戏拍，人直不在。难得回来，他自己这边不是出国，就是有事。
那时候，江湛根本没想到，那会是后来长达六七年时间里，他最后次见柏天衡。
那次饭约之后，柏天衡再没有主动联系次，次都没有，江湛如果主动联系，柏天衡也不怎回，偶尔回，条消息也要隔很久之后，回也回不几个字。
江湛问过他：你最近很忙吗？
柏天衡每次都说：嗯，拍戏。
再后来，
江湛那时候年纪太小，就觉得他这笑不太对，没品出那笑里几分苦涩，还问：“你怎？谁惹你不高兴？”
柏天衡隔着张餐桌，隔着桌子饭菜，凝视他：“除你，还能有谁。”
江湛脸无语：“哥，你这话说，很冤好吗，个暑假也没见到你几次，想惹你，也没机会惹你啊。”
柏天衡垂眸，拿筷子夹口菜。
这个话题就被自然带过。
有次，都约好晚上出来起吃饭，两人个有事，得晚个小时才能到，个因为飞机晚点，根本不能准时赴约，饭约就这直接黄。
江湛倒是对他们最后次见面，印象深刻。
因为那次，他感觉出来，两人之间气氛不太对。
那天吃饭，柏天衡话很少，直不说什，只拿目光静静地看着他。
江湛以为自己又惹到他，还先反思会儿，觉得问题不在自己身上之后，就以为柏天衡是因为别事心情不好，便努力找话聊，想让气氛活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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