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天衡进而道：“已经这样
，你也不可能让已经存在
东西直接消失，只能消化接受。”
江湛点头，这也是为什
王泡泡在微博上带头嗑cp嗑到翻天，江湛拿到手机后也没找这位好基友说过什。
因为“绝美”已经存在。
对于已经存在事物，自己单方面否认、回避是没有用。
江湛想想粉圈追星女孩们，想想王泡泡，想想绝美，心说算，当年也是靠着粉圈赚钱、度过难熬日子，现在就
柏天衡问他：“过来找
有什事？”
江湛这才想起正事：“哦，对。”把几个淘汰学员想要签名事说。
柏天衡还以为什事，淡定道：“衣服带吗，让他们现在就过来吧。”
江湛毕竟是有经验：“别，等录制结束吧，这正大光明，回头传出去，不是说工作时间‘假公济私’，就得说仗着柏老师怎怎样，有恃无恐。”
柏天衡：“什‘怎怎样’？具体
点。”
下柏天衡和江湛。
江湛开始还奇怪，大咖化妆间规矩这多吗，来个人梳化师和助理还要回避离开？
直到助理合上门时候，被他捕捉到个熟悉隐隐雀跃眼神——在线嗑糖。
江湛：“…………”靠！
江湛无语，把咖啡放回桌上，靠着化妆台：“还说呢，为什出来，工作人员就知道要找你，敲门，为什助理就直接让进。”
江湛：“别具体，具体不来。”
柏天衡喝口咖啡：“教过你，光明磊落。”
江湛想到刚刚走廊里工作人员，还有回避离开化妆师，总觉得，光他和柏天衡光明磊落没用。
柏天衡不愧是混在娱乐圈，不比江湛解粉圈，但很解粉丝心理：“怎没用？你光明磊落，她们是在你磊落里找糖嗑，事后你能解释，她们也能接受自己嗑和事实不样。你不光明不磊落，她们只会觉得你是心虚，心虚东西，都是真。”
柏天衡这说，江湛恍然：“有道理。”
柏天衡坐着看他，眼里隐着笑意，明知故问：“为什。”
江湛：“绝美出圈速度这快吗，这才多久。”
柏天衡努力地牵制着唇角，才没有笑起来：“cp传播速度，本来就快。”顿顿：“工作人员不拦你，还示意你可以找，是知道们同学关系。化妆师带助理出去，是以为你找，有什私人话题要说，应该都和cp没关系。”
江湛思考下，决定：“还是像之前那样继续避嫌吧。”又说：“别回头大家都觉得背靠大山，无所顾虑。”
柏天衡：“随你。”反正再怎避嫌也已经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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