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J：“？”等等，柏导，你刚刚对其他学员不是这
说
。
江湛却在想别。
他用清澈目光回视柏天衡，闻言带着点犹豫口气，问：“你说累……是指跳舞吗？”
柏天衡表情幽幽：“不是跳舞话，
还能说你什累？”
VJ老师秒懂，又开始憋笑。
从柏导进门开始就绷紧气氛，
下子散
。
柏天衡身上气场也跟着烟消云散。
他往身后钢琴上靠，单手插兜，眼神里还荡着没有散开笑意，看看江湛，才扫视向学员堆。
“对你们怎学，学上学下，学左学右，都随便，你们自己看着办。”
“就是想告诉你们，留给你们时间不多，现在是下午两点半，到晚饭时间，还有三个小时，晚饭之后，晚上，你们能练到几点？12点？还是点、两点，又或者干脆整夜不睡？”
这还能怎学，就学啊，分开学，和其他学员起学。
江湛眨眨眼，言简意赅：“先上面，再下面。”
柏天衡：“因为下面容易？”
江湛：“差不多，上面下面，都挺累。”
学员们开始默契地憋笑，发出种大家都能迅速理解笑声。
似，全程腿不动，只动上半身。
柏天衡：“…………”
其他学员：“…………”
“停。”
工作人员暂停伴奏。
江湛转头：“唉，听到，别这样，老师。”说着转头，看看柏天衡：“都纯洁点，好吗。”
柏天衡哼笑，抬步准备离开训练室，和江湛错身而过时候，侧头，用他惯有漫不经心语调，缓缓道：“谁要跟你纯洁。”
江湛心头轻轻跳。
“集中所有注意力，心无旁骛地提高效率，累点就累点，别放松。明白吗？”
重学员：“明白。”
练习生们散开，继续练舞。
柏天衡和江湛还在原地，还有旁边跟拍VJ老师。
柏天衡看看江湛：“累就休息下。”
江湛秒懂，无语地看向他们：“是说跳舞。”又回视柏天衡，重复遍：“跳舞。”
柏天衡唇角弯弯：“嗯，跳舞。”
江湛：“真说是跳舞。”
柏天衡：“知道你真说是跳舞。”
学员们绷不住，彻底笑开。
柏天衡看着江湛，问：“你跳舞不动腿？”
江湛如实道：“还没学。”
柏天衡意外：“你上面下面分开学？”
江湛：“嗯。”
柏天衡：“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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