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学员——
“湛哥，你不够意思，你怎
能只买
个？”
“湛哥，你游戏机还在吗？节目组给你没收
吗？”
“湛哥，
也
江湛叹息：“啊！”怎这样。
走着走着，又看到个表情包，不，正确来说，是个版面、两张图。
那两张表情包分别是他和柏天衡，两人面对面，个表情包写着“没钱吗”，个表情包写着“就要买这个！”。
再联想不久前，柏天衡特意引导着，和他在电梯里重复过这两句话。
江湛：“………………”
小姐姐们都要笑死。
节目组你学什不好学柏天衡不做人？
看看江湛，可怜见
，现在才知道自己掌机,bao露。
粉丝群中忽然有人大喊：“江湛！柏天衡有钱！真有钱！”
江湛哭笑不得，边走边侧头面朝粉丝：“知道。”
江湛联系横幅内容和表情包，很快反应过来，不敢相信地愣，脸色都变。
追星女孩们怎会知道这些？
这不是他和柏天衡背地里偷鸡摸狗干事情吗？
等等——
柏天衡刚刚特意提什“有钱”“买贵”，难道……
段，靠近粉丝那边。
“过来！江湛过来！”
江湛边走边侧头看她们，又抬手打几个招呼，抬眼瞧，看到写着自己名字手幅。
节目播出后，自己好像也算有粉？
才走没多远，忽然看到围栏后，第排追星女孩们拉开两条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红底白字横幅。
柏天衡，真人演绎表情包，你什恶趣味。
是人吗？！
当天早上，学员们在四方大厦训练室楼层集合。
不出意外，所有学员都看到柏天衡和江湛表情包。
也知道那只掌机存在。
有人再喊：“下次记得买贵！”
江湛：“没有下次！节目组不会让买第二个掌机。”
女孩们哄笑。
江湛缓缓地问：“都播？是吗？”
女孩们点头。
江湛：！！！！不是没镜头吗？都播出去！？
江湛脸无法直视地抬手扶额，面露生无可恋。
这个世界上，人和人之间还有信任吗？
他背着节目组买游戏机，节目组背着他播这段。
他这系列表情变化，尽数落在追星女孩们镜头里、眼里。
第条横幅，硕大五个字——“江湛！买贵！”
第二条横幅——“89包邮淘宝爆款SUP掌机你值得拥有！”
江湛：“？？？”
再往粉丝群后排看去，有人高高地举起个应援牌，应援牌上是自己垂眸侧颜照，照片正下方六个大字——“就要买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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