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滚,但是滚之前,宝贝儿能先坐起来把药吃吗?”
简松意再不讲道理,也不敢在这件事情上胡闹,乖乖坐起来,接过药片和水杯,再乖乖服下。
然后扭捏着问道:“你大早出门就是去买药?”
“嗯。”柏淮接过水杯,放到床头,剥颗奶糖,放进简松意嘴里,“顺便去超市买菜,中午给你煲汤喝,下午们在家歇歇,晚上带你去个地方。”
简松意抿着奶糖,嘟囔道:“累,不想动,就想和你在家里黏着。”
平心而论,柏淮昨天晚上确是温柔耐心到极致,小心翼翼地克制,别说不像易感期Alpha,就连普通Alpha也不敢说能这伺候个Omega。
只是到后面,自己因为结合热,实在是胡作非为,也就怪不得柏淮。
自己从头到尾都是自作自受。
柏淮不知道背对着自己简松意在想什,只是看着他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忍不住凑上前,咬口。
“小小年纪,不准想不健康东西。”
柏淮看着他表情,躺上床,抱住他,低声哄道:“是不是疼?”
“废话!你试试!你那个那那个,那个那那个,你说能不疼吗!”
“不是你非要招惹吗。”
“那你说好轻点慢点!”
“可是轻慢你又要挠。”
骂人,结果骂,发现自己嗓子哑得不像话。
猛然就想起昨天整夜自己放浪,顿时脸就红。
然后更气。
柏淮这个畜生!
仗着自己在AO关系上某方面优势,哄得他什话都说。
柏淮笑着揉揉他脑袋:“得去,你来都来,都标记你,总要给你个交代才行,总不能让家小男朋友吃亏。”
简松意抬眉:“你要带去哪儿?你不要搞事啊!你不要以为真没力气揍人,告诉你,还可以大战三百回合。唔……柏淮你干嘛!”
“你不是说你还能大战三百回合吗?喂吃颗奶糖又怎?”
“你不要脸!”
“易感期还没过,你说,可以任性
“没有!”
“没有你耳朵红什?”
“……”
“你这叫爽完不认人。”
“柏淮你给老子滚!”
“……”
简松意突然理亏。
转过身,不理柏淮。
柏淮轻笑声,捏捏他红通通耳朵:“宝贝儿,可是易感期,昨晚那样,已经算很克制。所以现在知道怕吗?”
简松意觉得自己更理亏。
叫淮哥哥和老公都是亲!
还心疼自己?!
呸!
边说着心疼,边笃笃笃跟个打桩机似!
简松意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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