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玩弄远比手指玩弄来得刺激,简松意顿时呻吟出声,双手插进柏淮发梢,半眯起
眼角红得委屈。
柏淮手搂着他腰,手研磨着他乳头,低声道:“不行,你爽过,可还没有爽。你总不能每次都让不爽吧?”
简松意刚打算推开他就跑,却被柏淮双手紧紧搂住大腿。
然后下秒,他就感觉自己身体悬空。
柏淮居然抱着他站起来,他本能地就搂住柏淮脖子,双腿紧紧夹住柏淮腰,这样来,却不自觉把柏淮性器往自己穴道送得更深些。
简松意瘫在沙发上,重重喘息着,柏淮让自己离开简松意身体,抱起他,让他面向自己,骑在自己腿上,亲吻着他眼角生理性眼泪
“宝贝儿,你怎这敏感?把沙发都弄脏,你说怎办?”
简松意羞红脸,埋进柏淮脖颈:“让你不去床上。”
“不是因为你刚求着要你?”
“柏淮……啊!”
儿脸皮薄,知道。那进去?”
“你……你轻点。”
“好,轻点,宝贝儿放松,别怕。”
“好……啊!”
简松意还没来得及缓过来,就尖叫出声,眼角直接泛起生理性泪水。
柏淮抱着他,慢吞吞往卧室走着,肉棒随着走路姿势,自然抽插着。
简松意现在整个人都在柏淮手上,后穴因为紧张而咬得紧紧,埋着头,半羞半恼地问道:“你突然站起来干嘛。”
“因为要去床上。”柏淮顿顿,“翻来覆去地艹你。”
简松意脸骤然爆红,想跑,却被柏淮直接扔到床上。
雪白肉体躺在深色床单上,还有红肿唇和乳粒,视觉强烈诱惑,柏淮双手撑在简松意两侧,低头,含住乳粒。
不等简松意发火,柏淮就抬起他屁股,然后对着自己性器狠狠摁下。
性器顺着湿滑松软甬道,顺利地全根没入。
简松意刚被艹到生殖腔,后穴状态正好,所以虽然刺激,但倒也没那疼。
柏淮怕再过会儿,小东西收紧,又得疼回。
简松意却觉得柏淮是畜生:“你怎这饥渴!让歇歇不行吗!”
他从来没想到,原来自己最敏感地方不是前列腺点,而是生殖腔入口,柔软狭窄从未曾被触碰过入口,就那被滚烫性器顶,就是从来没有过刺激,又疼又痒,却带起让浑身痉挛样快感。
然后简松意射。
两人都没想到,就只被艹下生殖腔入口,简松意就射。
声尖叫,浊白液体从简松意身下射到浅灰色沙发上。
因为高潮痉挛,后穴紧紧收缩,咬得柏淮也差点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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