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语气冷淡,似乎刚才那句低哄已经用完他耐心,听得众人心里不免感叹人情凉薄。
殊不知课桌底下,柏淮已经抓住简松意手,并把颗奶糖放进他掌心。
简松意桌肚里手机,也亮。
债主:真不和说话?
小松鼠:们爱情,注定见不得光。
“过敏。”
“嗷……”
松哥有对什过敏吗?这多年也没听说过呀。
众人带着怀疑目光,又看向后面慢条斯理走进来柏淮。
只见他走过去,坐到简松意旁边,轻声哄道:“都是错,都怪,别生气,行不行。”
“……”
就知道这个人说不出什好话!
简松意藏在口罩下面脸更红。
咬牙忍住当场揍柏淮顿冲动,转身走进教室,带着身杀气。
班众人,顿时不寒而栗,回头看,立马噤声转首,心中纷纷感叹,失恋男人真可怕。
简松意戴个鸭舌帽,又戴个口罩,最后再戴上个超浮夸耳机,把自己从头到尾武装得严严实实,才肯从自家客厅路过。
假装看不见他爸妈,也听不见他爸妈说话,然后出门,上车,坐好。
早就坐在车里等着柏淮,看见他这个样子,又瞅眼他通红耳根,想笑某人空有颗偷情心,却没有偷情脸皮,但又怕某人翻脸,想哄,但车上司机在,某人脸皮薄,又不给哄。
于是只能等到学校再说。
然而车停,简松意就迈着两条长腿走得飞快。
债主:白天不能说话,那
哄得太温柔,以至于简松意十分不满意。
这温柔,让别人听见,那不就,bao露吗!
于是立马做贼心虚地恶狠狠道:“不准跟说话!”
杨岳生怕两人彻底好不,忙着和稀泥:“柏爷,松哥就这脾气,过会儿就好,你也别往心里去。”
“没事儿,他不想说话,不说就是。”
只有杨岳胆子还大点,瑟瑟发抖地问句:“松哥,你和柏爷真没什事儿吗?”
有事儿,有大发。
但简松意通过今天早上事情,明白个道理——不公开关系才是个明智而正确选择,不然没安生日子过。
于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和他屁事儿没有。”
“那您这副打扮……”
还好柏淮腿更长,紧跟在后面,压着笑,低声解释:“真不知道爷爷会突然回来,不然六点之前肯定把你送回去。”
简松意顿住,回头,透过帽檐和口罩窄缝,凶巴巴地瞥他眼:“你意思是怪赖床?”
“不是,怪。”
“怪你什?”
“怪太爱学习,非要拉着你复习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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