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简松意那三年,什都不知道,什都不明白,懵懵懂懂,迷茫不安,甚至连个盼头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
所以他比柏淮更害怕分别。
所以他会在意为什柏淮没有再主动开口做他男朋友。
所以他会因为想到柏淮有可能又会走而格外生气和不安。
并不是习惯
柏淮心软,指尖抹过他眼尾:“但想和你好。”
“屁,你才不想和好。你如果想和好,你为什要和柏寒做那种约定。”
“只要每次都考满分,不就行吗?”
“万考不到呢。”
“肯定能考到。”
“不可能。”
简松意想也没想。
柏淮耐心解释道:“你没有抑制剂,不接受临时标记,不可能撑到明天早上。”
“可以。”
“就算压下去,也会很伤身体。”
等到琴房,才放下简松意,不等他抬腿踹人,就直接放到钢琴上,微眯着眼睛,打量着这只不知好歹小猫。
“简松意,记得说过,事不过三。”
语气有些危险。
“……”
“你趁着结合热,往跟前送,大摇大摆三次。”
个发情期Omega,你说想干嘛?”
简松意挣扎起来:“柏淮,你不是人。”
本来很凶语气,因为没力气,听上去倒有些像撒娇。
“畜生。”
“垃圾。”
“才不相信你,骗子。”
简松意闭上眼,心口不住起伏,呼吸急促。
其实他现在无比渴望柏淮,想要他拥抱,想要他安抚,想要他标记,想要和他彼此占有。
可是他是真犯倔。
柏淮那三年,起码他知道发生什,喜欢和不喜欢,相见和别离,都在他念之间。
“不关你事。,简松意,就算今天晚上死在这儿,也绝对不会要你标记。”
简松意语气十分倔强,偏过头,也不看他,放在腿侧双手,指尖狠狠掐入掌心。
“反正再也不会和你好。”
眼角有点水汽。
结合热时期Omega,总是比较敏感脆弱。
柏淮此时此刻,还是演出时候那副打扮,窗外月光清清冷冷地落下来,勾得他特别像个撕去白日伪装彻底沦为斯文败类吸血鬼公爵。
金丝眼镜下那双狭长眼睛,能勾人魂儿。
而自己则像不知道那儿冒出来傻白甜,明知道他不是什好人,可是还是忍不住被他蛊惑。
简松意感受到自己内心疯狂想要他念头,有些慌乱地避开视线:“你,你要干嘛。”
“临时标记。”
“王八蛋。”
“放开。”
“跟你没完。”
……
柏淮听路撒娇,也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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