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还有口。
简松意抿住嘴,不说话,耳根子红成东方旭日。
柏淮欣赏着他样子,轻笑:“以后你再跟吵架,就吵句,亲口,亲到你不吵为止。”
“你给老子滚。”
这次滚喊得中气并不算太足。
“不稀罕,你绑干嘛?”
简松意顿。
柏淮眯眯眼,意味深长:“难道说,其实是因为们松哥喜欢这种口味?有点特别啊,不过也不是不可以配合。”
简松意脸皮最薄,以前和柏淮是兄弟,还能开开这种玩笑,现在两个人之间已经不干净,听见这种话总是忍不住自己脑补画面,然后就羞愤交加。
拎起拳头就准备让这个畜生闭嘴,却被柏淮先发制人,手捏住拳头,手摁着后脑勺,吧唧,亲口。
柏淮轻笑:“打死,你下半辈子怎办?”
“吃好喝好,白马会所走遭。”简松意别过头,不理他。
“怎这没良心?”
“被你大早上气。”
柏淮松开他拳头,揉揉他满脑袋炸毛:“没想气你,就是想让你印象深刻点儿,免得忘马上要说那句话。”
又红耳朵,狠狠白他眼:“别大早就耍流氓,做个人行不行?不然中午全在你爸面前给你抖抖出去。”
说着想蹬着床单摆脱柏淮。
结果因为自己把自己绑住,床单又滑,所以原地表演个仓鼠蹬滚轮。
起来几次,栽下去几次。
每次重新栽在柏淮身上,耳根子就红分。
不过倒是很有用,柏淮从床头柜翻出把小刀,把带子割断,就真原滚去浴室。
剩简松意个人独自通红。
简松意:“……你他妈……!”
吧唧,又是口。
“你他妈没完……!”
吧唧,再来口。
“真……!”
“什?”
简松意偏回脑袋,看着他。
柏淮敛去刚才嬉笑神色,直视他双眼:“以后再也不会句话不说就走,承诺你。”
承诺你,四个字,说得很郑重。
简松意知道自己心思从来瞒不过柏淮,但是还是不好意思躲开视线:“说得谁稀罕样。”
要看耳朵根要红透,柏淮才忍着笑:“好,不闹,带小刀,帮你弄。”
简松意这才反应过来,柏淮就是趁他刚起床脑子不清醒,欺负他玩儿,顿时怒不可遏,直接拳朝柏淮脸锤过去。
“柏淮,今天必须打死你!”
柏淮轻飘飘地接住他拳头,往下带,扣着腰手同时往下用力,迫使简松意和他紧密相帖,两人脸,面对面,是稍微动,就能亲到距离。
简松意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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