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就连王海自己也只是模模糊糊知道柏家和简家特别有钱而已,具体是怎个情况,他也没有概念,他找来那几个混混,就更不知道。
而他们最开始,本来也都只是想要钱。
钱对于他们来说,几乎就是全部生活。
之前王海本来已经放弃从简松意那里讹钱念头,但是突然个陌生号码联系到他,问他柏淮和王山事,只要说清楚柏淮走之前发生什
“人家是受害方,又不是施害方,而且又没真出什事儿,怎不合适?”
“那就让他这闹?”
“闹什闹,你没看见登记表上写着吗,人家姓柏。”
“姓柏怎?”
“这个柏,是柏正柏,柏寒柏,你说怎?”
女警察偏不给他面子:“没急就好,估计还有会儿呢,好多东西要他签字确认,还有几个监护人在磨着呢。找你是有人想见你。”
“见?”
“嗯。”-
冰冷,理智,强势。
几个中年人看着桌子对面少年,就觉得他气质和派出所这个地方简直天造地设。
ga吗?过生日时候还说喜欢人家,这才半个月,就变心?
虽然自己确实是比般Omega有魅力许多,但柏淮这也委实太渣些。
他不相信柏淮是这渣人。
所以总还有些侥幸心理,想着有没有可能柏淮这次又是在逗他。
不过好像有点没说服力。
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唯恐第三个人听见。
小警察噤声,打量两眼,又忍不住说道:“果然,虎父无犬子。”
怪不得副所长居然让人把休息室都腾出来,怪不得对方提多高赔偿都无动于衷,怪不得年纪轻轻就这老成。
惹上这个祖宗,这几个混混,也只能认。
然而这几个人对此却毫不知情。
他们和解诉求都被拒绝,只能寄希望于这对刚来看上去格外可怜夫妇。
然而那个瞎子丈夫,只是垂着头,撑着脑袋,个劲儿叹气,那个瘦得脱相女人,也只是个劲儿抹眼泪。
少年就坐在他们对面,看着他们,并无表情。
沉默压抑到极致,只有女人偶尔啜泣能让人缓口气。
另头值班座位上,个年轻警察压低声音问到旁边看上去年长些前辈:“真不用叫家长来吗?虽然十八岁,但是……也不太合适啊。”
简松意自挣扎着,过很久很久。
噔噔两声,门框再次被敲响。
他以为是柏淮回来,连忙掀开被子看,发现是那个女警察,又蔫儿回去,
女警察看见他前后落差反应,实在忍不住调侃道:“等这着急呢?”
简松意抓抓耳朵:“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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