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人回来后没让他们马上参与训练,而是给赶回宿舍休息。
两人趁宿舍没人,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机,桌上还放着柏淮从小卖部买回来零食。
晚上徐嘉行和杨岳互相搀扶着回来时候,因为惦记两位大爷,第时间赶来慰问,看见这幅场景,整个人都不好。
徐嘉行好说歹说才拦住想去冲冷水澡发个烧杨岳。
杨岳见计谋失败,屁股坐到简松意凳子上,把鼻涕把泪:“松哥,你不知道,这根本不是人过日子,你知道们有多苦吗?起床就跑五公里,然后就是四百米障碍跑,完下午站两个小时军姿,军姿站完还让们练枪!枪啊!真他妈枪啊!个和平年代小乖崽练那玩意儿他妈干嘛呀!”
lpha,会生依靠抑制剂生活。”
柏淮挑挑眉:“你这副如释重负表情是几个意思?”
“能是什意思,当然就是表面意思啊!想到要被个Alpha标记还要和个Alpha过辈子,就头皮发麻。所以现在知道还拥有个可以和抑制剂过辈子选择,难道不应该感到快乐吗?”
快乐是你,和没什关系。
柏淮没说话,径直往基地派来那辆小破桑塔纳走去。
徐嘉行抱住杨岳头,哭得哇哇大叫:“练就算,还要求准,到考核时候总环数没有45环就没有优呀,没有优三好学生就没呀,苍个天啊!”
简松意第次见识到字面意义上抱头痛哭,看得津津有味儿,等看够,才善意提醒道:“杨岳哭哭就算,徐嘉行你哭啥?三好学生有你什事儿?”
徐嘉行抹抹眼泪:“你说得好有道理哦。”
然而眼泪止不住,嘴巴瘪,继续嚎啕大哭:“松哥你不知道,
路过便利店时候,进去买几瓶水和条烟,上车后递给司机师傅,客气又礼貌:“这次麻烦大哥跑趟,还等这久,真很过意不去。”
“没有没有,反正们也是拿工资办事儿,闲着也是闲着,你千万别客气。”
司机说倒也是实话,他正好捡个空看上午球赛,眼下这好看个有钱人家小孩儿这周到懂事,倒弄得他不好意思起来。
柏淮又说几句,他也就挠挠头收下,回到基地汇报情况时候,把柏淮病情又说得凶险几分,军训教官那边有些不满,但也不好再说些什。
老白也是心疼学生人,觉得军训这回事儿就是个形式主义,人简松意和柏淮两孩子平时就挺好,身体也好,学习也好,别军个训反而给累坏,病倒,回头不好向学校和家长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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