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心个屁。
“柏淮你他妈……”
人还没骂完,股异样感觉就突然从脖颈处开始蔓延,瞬间席卷全身,带起股股战栗。
那种需要Alpha信息素安抚不适感又来。
好汉不吃眼前亏。
“不要难过,既然你没有爸爸,那从今以后就是你爸爸,你随便叫,别客气。”
柏淮慢条斯理,“你原话。”
所以到底是谁总惦记着让对方叫爸爸。
简松意邪魅笑有点尴尬僵硬在嘴边:“那……那其实也还算仗义?”
柏淮点头:“嗯,仗义。”
“……”简松意咽住,“你这人怎这小气呢,老惦记着让人叫你爸爸。”
柏淮乐,恶人先告状本领可真厉害:“你还记得爸吗?”
简松意刚准备开口,他又补充道:“Omega爸爸。”
简松意记得,那是个温柔又强大男人,很优秀医生,在柏淮六岁那年,志愿支援第三世界战争,在场轰炸中为保护难民孤儿牺牲。
“爸虽然是个Omega,但是也是当年理科状元,医术挺厉害。”
人而不自知,总得讨回点本才行。
柏淮勾唇笑下,狭长双眼微眯着,妖精似:“那帮你这大忙,你就不表示表示?”
简松意大度挥手:“要求随便提。”
“随便提?”
“随便提。”
简松意咬牙:“柏淮你他妈……能不能凑过来让老子闻下。”
声音因为颤栗变得又绵又软,本人却毫不知
简松意有点不好意思,觉得柏淮这人蔫坏蔫坏,再次翻过身,埋进被子,决定不搭理某人。
偏偏平时沉默寡言某人今天屁话贼多:“爸很喜欢你,他说你是他见过最聪明小孩儿。还挺信爸说话,所以你能不能成为个比他更厉害Omega。”
屁话不仅多,还有点窝心。
简松意揉揉鼻子。
柏淮又补句:“不然显得欺负人。”
“父亲你也知道,爸死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他政治筹码,连葬礼都是在镜头前办。爷爷住院,外公外婆在国外没回来,当时好像全世界只有个人在为爸爸去世而难过。”
柏淮却好像并不打算伤感,想起什有趣事样,笑下:“不过那时候你挺有良心,没少安慰。”
简松意故作邪魅笑:“没办法,打小就是个好人。”
“那你记得你当时怎安慰吗?”
“……”
“说话算数?”
“必须算数。”
柏淮看着简松意耿直无比脸,顿顿,然后说道:“行,先记着,别耍赖就行。”
“你见过松哥耍赖?”
“那声爸爸你可还没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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