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他就是不太乐意那个人是柏淮。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他也觉得自己今天放狠话太过些,有点伤感情,毕竟校草评选不是柏淮要评,赌约也是自己立,考试输也是自己技不如人,到头来,自己这脾气发得有些没道理。
不过说出去话,泼出去水,自己立下flag只能认,他总归要让柏淮输得心服口服才行,毕竟山不容二A。
简松意自嘲地笑笑,却扯得脖颈疼得痉挛下。
校草这件事情,他本来就没这个心思,而且是他占中人数便宜,算不得数,年纪第这回事儿,也只是恰好这次理综简单,所以捡便宜,凑巧总分比他多分。
他没想故意气简松意,只是好像阴差阳错确实把人惹不高兴。
按小圆子说法,大概自己要输给简松意几次才是哄人法子,可是这人这骄傲,自己如果故意让,只怕到时候真要决裂。
至于那些什乱七八糟求而不得,追妻火葬场……
柏淮躺在床上,沉默地看会儿对面窗户,突然起身,打开房门。
天之内有两个人想赶他走。
他苦笑下:[柏淮不会走。]
冰淇淋小圆子:[唉,也是,好不容易转过来,怎可能走?那只能希望崽崽早点分化成个顶级Alpha,信息素碾压那个面瘫!]
冰淇淋小圆子:[不行,越想越心疼,崽崽今天表情真太丧。为让崽崽开心,愿意年不吃芋圆,祈求上天让柏淮爱上崽崽,为崽崽神魂颠倒,寤寐思服,那崽崽定开心死!]
柏淮觉得自己年纪第可能是白考,居然有点跟不上这个Omega逻辑,他迟疑道[柏淮喜欢简松意话,简松意就会开心吗?]
今天天都很疼,到晚上,那种疼痛和不适越来越强烈。
他估摸着自己可能要分化。
“刘姨,今天换下来校服烘干吗?给对面送去。”-
简松意自认为不是个好脾气人,还挺自负,挺爱装逼,挺喜欢原地开屏,臭嘚瑟。
不过也不是输不起。
他只是不习惯输,真输,也不至于记恨上对方。
他之所以会感到烦躁,只是因为那个人是柏淮。
冰淇淋小圆子:[当然啊!因为崽崽肯定不会喜欢他!抢校草位置又抢年纪第,把松哥气成这样,松哥看他能顺眼?现在他有多嘚瑟,到时候就会有多惨!肯定会求而不得追妻火葬场,让松哥血虐他!想想就爽!]
柏淮:“……”
这都哪儿跟哪儿。
他没有再回复。
但是等回到家吃过饭,洗过澡,躺在床上,他突然就想起这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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