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可以违约，撂挑子走人，但顾衍书这个小财迷肯定舍不得六倍违约金。
曹旦顺势拿出杀手锏：“而且你们
天不还钱，就断你们天暖气。”
沈决指
指顾衍书：“人还病着呢。”
曹旦铁石心肠：“生活就是这
无情。”
沈决觉得曹旦把自己
软肋摸个明明白白，考虑等节目结束，要收为己用，要杀人灭口。
“诶，别啊，开个玩笑，这认真干嘛！”曹旦连忙认怂，“但你们欠节目组1128是真事儿，账记得清清楚楚，大家都是有头有脸人物，不能不还吧？”
谁也不差这千把块钱。
很明显节目组意思是要他们在节目里打工挣够钱。
想想平均每小时十块工资，沈决俯视曹旦：“如果不还呢？”
“如果不还，你们就是失信用户，以后节目组分钱都不会借给你们，你们没得吃没得喝没得睡，打工挣多少扣多少。如果到节目录制结束还没有还完，
们就承包西单地铁站广告牌，24小时播放你们最丑照片。”
“？”
“记录这几天你在节目组赊账。”
“……”
“游乐园门票钱，棉花糖钱，每天给小书炖小排骨钱，买牛奶钱，买菜买鱼买肉钱，杂七杂八加起来，你和小书现在共欠节目组千百二十八块零三毛。”
“……”
“……”盛平，“你这话夸得怎不是那高兴呢。”
沈决挑眉：“有吗？夸得很真诚。”
盛平：“……”
行吧，你就护短吧。
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残忍。
懒恹恹地睨着曹旦，没好气道：“行吧，有话直说，你想怎着。”
曹旦翻出份资料递给他：“这几天大雪，山里农产品滞销，们想做个助农公益。你们去山里，直播带货，只要帮这户农民把积压农产品卖完，所有账单就笔勾销。”
沈决看下，大概就是去荒郊野岭卖大白菜。
也算是好事。
“今天去？”
沈决无所谓：“就和顾衍书这种底子，不存在丑照。”
“但是们可以P，科学技术创造奇迹。”
“……”
真他妈无耻。
沈决偶像包袱千斤。
“们按市面上九出十三归来算，四舍五入，你们现在欠节目组千五。”
曹旦说得义正辞严。
沈决冷笑：“你再说遍怎算？”
“九出十三归……”
沈决拿出手机，拨通110：“喂，举报有人高利贷。”
“那你最好再夸夸导演组，他们有话和你说。”
沈决偏头睨曹旦眼。
曹旦哆哆嗦嗦地递过来个本子。
沈决随手接过，翻几下：“这是什？”
“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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