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子你就知足吧。”
顾衍书这才注意到沈决把被子铺在
靠墙
那张床上：“你把被子放
床上干嘛？”
“不然呢？你怕冷还是怕冷？”沈决铺好被子，直起身，回头看向顾衍书。
才发现顾衍书安安静静地站在旁，垂着眼睫，眼皮在灯光下隐隐可见淡青色脉络，唇角不自觉地抿成条直线，下巴又藏进衣领里。
神色依然冷淡，但沈决知道，顾衍书每次觉得自己犯错时候，就是这个表情。
看上去会好欺负许多。
沈决挑起唇角，压些嗓音，藏住低缓笑意：“放心，晚上去客厅睡，那儿暖和。”
但值班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就看某人忍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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