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下
个话题。”
“……好。”
大概是顾衍书答应得太爽快，以至于张楠
节奏被打乱，时间也没注意到为什
顾衍书会知道还有下个话题，就拿出
另份文件。
还没来得及打开，门被敲响：“张总，叶总让你马上去趟总裁办。”
“叶总？什时候回国？”张楠皱下眉，问完也不待回答，应道，“行，
马上过去。”
前期所有工作都是他以顾衍书名义去接触，眼看明天就要签约开录，却卡在公司那儿变卦，换谁都不会乐意。
陈冉也做出无辜慌乱样子：“张总，这不合适，节目组要是衍书哥……”
“你知道什。”张楠板着脸打断，“如果果空TV那边没同意，能找你们过来吗？这是公司高层决定，哪有你说话份。”
看上去还真是不给陈冉好脸色。
方圆快冷笑出声。
会议室时候，像是刚才什都未曾发生。
而会议室里除艺人总监张楠，还坐两个人。
陈冉。和他经纪人，丁云。
陈冉是公司这两年力捧新流量，自从顾衍书明确没有续约意愿后，公司就从顾衍书这里薅不少好处给他。包括今天晚上要起录制《同居生活》也是为借着顾衍书人气给陈冉增加曝光量。
可着劲儿地逮着顾衍书薅，还占便宜又卖乖。
然后看向丁云，“剩下事你自己和方圆还有小顾说，去趟叶总那儿。”
起身离去，门被带上。
直敲着键盘丁云，终于合上电脑，露出个程序性笑容，开口干净利落：“也不绕弯子，直说，今天晚上就要录《同居生活》，公司意思是希望顾衍书和陈
这个红脸个白脸唱，指谁桑骂谁槐呢。
正准备出言讽刺据理力争下，旁边直保持沉默顾衍书却开口：“好。”
简单个字，很痛快。
屋内其他四人稍怔，而后看过来，面上带着深浅不惊讶。
然而他位置正好逆着光，面容陷没进阴影里，旁人并看不真切。只瞧得见双手松松交叠在身前，瘦削修长，冷白得没人气儿。
所以在他们对面坐下时候，方圆并没有给出好脸色。
张楠坐在上首，假意没看见。客套寒暄几句，开门见山：“今天叫你们来，是公司内部资源分配问题，想协调下。”
方圆心里翻个白眼。
张楠接着道：“之前和果空TV谈好《最强舞台》踢馆名额，公司开会商量后，还是决定给陈冉。”
“张总，这个项目是和果空负责人谈下来，如果不是因为顾衍书，他们根本不会考虑在这个节目选用流量爱豆。”方圆很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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