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就是。”小皇子老成地说,“大家压力都很大,要学会消化情绪,没人喜欢和天天抱怨人在起。”
蔺琛这次沉默很久,问:“这些话你是听谁说?”
小皇子说:“刷刷朋友圈,有很多。”
他翻开手机,条条读下来:“如果生活是场历练,那就是下凡渡劫。今日受过每份苦,都会让飞升后,功力大增!”
蔺琛:“……”
小皇子看完翻译之后,面色凝重。
不过他已经哭两次,情绪稳定许多,冷静分析:“头曼城是单于王庭所在,拓跋靖身为鲜卑王,让家人搬去那里就说明,鲜卑已经被匈奴征服。”
蔺琛说:“但右账是匈奴王亲信,他慢待拓跋靖家人,又追杀拓跋靖,说明他们关系并不好。”
小皇子有点惋惜地说:“可是拓跋靖已经死。”
如果他没有死,让匈奴和鲜卑自相残杀番,还能为大越创造时机。
不对?”
他扭头看小黑粉。
小黑粉顶着泪痕,呼噜呼噜睡得香,嘴角还淌下条亮晶晶口水。
……
蔺琛好气又好笑地拿手擦。
“是天边朵云,你以为被风吹远,其实,去别地方巡视广袤领土!”
“……”
“苦难无法令卑微,只会令加快速度追赶时代脚步!总有日,
回去路上,小皇子心里闷闷,但没有表现出来,还故作轻松地积极探讨明天和战斧比赛。
“战斧上次派出外援,零封星皇,这次肯定也会这对付们。他两个外援打法很粗鲁,不知道瑞安能不能扛住。还有……”
仿佛怕冷场,小皇子刻不停地说着,直到喝水,蔺琛才有插嘴间隙。他柔声道:“你不高兴可以表现出不高兴,不想说话就不用说话。在面前,没有关系。”
小皇子摇摇头:“现代人,有多少是天天高兴呢。如果都愁眉苦脸话,日子就没法过。”
蔺琛愣下:“但你不是现代人。”
第二天战队酌情地放半天假,下午依旧训练。
蔺琛大早带着小皇子去军区。原本昨天要去,但军区那边打电话来说翻译还没完成,就改到今天。
拿到信之后,都以为是封和战事军情有关密函,翻译出来才知道是拓跋靖妻子寄来家书。
家书上说,自从他们搬去头曼城,不但没有受到优待,右账人还经常上门骚扰,甚至打伤阿羽——从后文得知,阿羽是拓跋靖儿子。
拓跋靖妻儿在头曼城实在过不下去,打算来大越找拓跋靖。中途还穿插着写些家庭琐事,诸如阿羽长多高,会写多少字,经常说想念父亲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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