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璧也背过脸去。
在座有几个甚至已经笑出声。
妇人惊觉自己竟然将想法说出来,脸色更红,“小妇人无礼,还请公子见谅。”
卫漾公子叹气道:“罢,你不是第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个。令嫒不是重病在床?随你去趟吧。”他理理袖子,走到她面前。
妇人站在原地,面有难色。
妇人茫然地站起,眼睛无措地看着大堂其他人。
“卫漾在此。”
关键时刻,个声音冒出来。
冯古道和薛灵璧闻声而望,脸上同时闪过丝错愕。
站在那里,正是之前与他们对视那桌……壮士。
“公子歌画双绝,整个广西皆知。”妇人以为他要推脱,急忙道,“公子切莫自谦。”
冯古道摸摸鼻子,无辜道:“大婶究竟是从哪里认出,是卫漾公子?”
妇人愣愣,结巴道:“公子腰际挂着根箫……”
“……”箫是和歌有关?还是和画有关?
冯古道低头看着箫无语。
什,就听楼梯阵急促脚步声,个年约四十中年妇人急吼吼地冲上来,眼睛朝大堂扫,然后径自朝他们这桌扑来。
薛灵璧和冯古道面面相觑,心里都是个疑问——凌阳王准备卖什药?
那妇人冲到面前,突然对着冯古道跪下去道:“公子好心,救救女儿吧!”
……
冯古道看着四面八方射过来各种目光,尴尬道:“大婶何出此言?”
“为何不走?”卫漾公子问。
妇人看冯古道眼,咬牙道:“公子太过
“卫漾……公子?”妇人双眼明显写着不可置信。要不是那个壮士身上穿衣服确像是书生打扮,她几乎要觉得对方不可理喻。
与壮士同桌两个书生都摇头感慨道:“世人愚昧,味以貌取人。”
妇人脸上红,轻声道:“壮士真是卫漾公子?”
……
冯古道捂着嘴巴忍俊不禁。
妇人似乎也察觉自己莽撞,“特地打听过,今日卫漾公子会来。”
冯古道摊手。
妇人眼睛立刻向薛灵璧扫去。
薛灵璧眼皮不抬道:“不是。”
……
“女儿仰慕公子仰慕整整五个年头,现下她重病在床,恐怕不久于人世,还请公子怀着悲天悯人之心,去看她眼,让她死得瞑目。”
冯古道惊得目瞪口呆,“她仰慕五个年头?”五年前他还在关外,天天想着怎会睥睨山,她女儿是怎仰慕上他?
薛灵璧手指在桌上轻轻敲着。
妇人道:“公子歌画双绝,当年女儿见到公子画,就茶不思饭不想,整日痴痴呆呆……”
“等等。”冯古道终于听出不对劲在何处,“你说谁歌画双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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