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灵璧嘴角撇,“改它。”
冯古道道:“这,好歹也是娘十月怀胎给纪念,说改就改,未免对他老人家不孝。”
“不改,就是对不敬。”
冯古道长叹道:“怪不得古人常说,忠孝难两全,果然,果然。”正说着,肚子突然咕噜下,他抬头看着扑翅飞过鸟,谄媚地问道:“不知道侯……兄能不能动动手指,将天上鸟也打下来?”
“侯兄?”薛灵璧挑眉道,“侯兄事怎会清楚?你何不去找那位侯、兄问问?”
雪衣侯试试,差强人意。
“侯爷请。”冯古道侧身让开路。
“既然要掩人耳目,就不可再叫侯爷。”雪衣侯深脚浅脚地走着。
冯古道跟在他身后,“是。不知侯爷怎称呼?”
“……薛灵璧。”
冯古道微笑道:“侯爷去哪里,便跟到哪里,至于如何走,如何到,又有何妨?”
“当然有关系。”雪衣侯伸手将地上痕迹抹去,“腿脚不便,要劳烦你。”
……
冯古道干笑道:“侯爷是否需要拐杖?”
“人做拐杖是最舒服。”
三长两短,侯爷交代给人物岂非永远完不成?”
“你倒是时刻记得说话。”
冯古道笑道:“侯爷对恩重如山,犹如再世父母。对侯爷教诲,又怎敢或忘?”
雪衣侯看看四周,“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山?”
“恩重如山山?”
“侯兄不在,那薛
“果然人如其名,玉璧般高洁无暇,灵慧过人。”冯古道拍完马屁,又顿顿道,“可是该怎称呼呢?直接喊灵璧会不会不够尊重?”
薛灵璧停步,转头。
冯古道正色道:“薛兄。”
“既然你想投靠于,又为何要处处与争口舌之长?”这是薛灵璧最不解之处。
冯古道叹气道:“或许,是胎里带来毛病。”
冯古道笑容发苦,“侯爷不愧为侯爷,果然懂得享受。”
“天色不早,们早点启程赶路。”雪衣侯缓缓站起身。
“是,侯爷。”冯古道到他面前半蹲下。
雪衣侯看着他被汗水湿透背脊,沉吟道:“去找个可以支撑树枝来。”
“是。”冯古道立刻到旁边树上折根较为粗壮结实树枝下来,递给他。
“……”雪衣侯当没听到,继续道,“们刚过是昔阳县,前方是李家庄,若没记错,这里是凤凰山。”
冯古道赞叹道:“侯爷足不出户,却知天下事。”
雪衣侯淡然道:“若是魔教搜查,必然会先查找这三处。”
“那以侯爷之见?”
“们绕过李家庄,直接去锁簧镇。”雪衣侯在地上画个地图,大致标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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