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六,干得好。”雪衣侯幸灾乐祸道。
冯古道这才知道,掐他人是直和雪衣侯呆在马车里侍候他阿六。
“侯爷,还以为你会亲力亲为。”他声音带着丝幽怨。
雪衣
冯古道吃惊道:“莫非侯爷真曾在那些村镇欺男霸女,鱼肉乡里?”
……
马车里伸出只手。
晶莹剔透,白皙如玉。
“冯古道。”
雪衣侯道:“不必旁敲侧击。本侯说话算话,只要你能助生擒明尊,本侯定帮你找个五品官做,而且是外放肥缺。”
冯古道喜不自胜,“多谢侯爷。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也要去太原?”
雪衣侯假笑道:“难道这还要本侯说?”
冯古道略显羞涩地问道:“只是想知道,这趟算不算公差?包不包吃住?”
……
太原里京城并不太远,至少比苏州和杭州要近得多,所以雪衣侯当即决定亲自走趟。
冯古道很吃惊,“侯爷不怕那里是陷阱?”
雪衣侯别有深意地笑道:“就算是陷阱,本侯也有对明尊算盘如数家珍你啊。相信你不会让本侯涉险吧?”
冯古道道:“就算那里不是陷阱,也可能只是障眼法。侯爷又何必亲自去?”
雪衣侯道:“若是障眼法,那必定也是明尊手下所为。若是能抓到那个手下,想必能顺藤摸瓜找出明尊下落。”
“在。”
“把脸凑过来。”那只手朝他勾勾手指。
冯古道叹口气,乖乖地把脸凑过去。
那只手慢慢地伸出两根手指,然后对着他脸颊捏,再慢悠悠地转。
冯古道疼得脸都青。
事实证明,这趟算公差,也包吃住。
只是吃是千年不变馒头,住是千年不变天庐地铺——当然,仅仅是他个人享此殊荣。
在连续赶路第五天第二次遇村不住之后,冯古道终于忍不住催马到雪衣侯马车车窗外,小声道:“侯爷,沿路这些村镇……你都当过官吗?”
马车里雪衣侯正在看书,闻言淡淡道:“何以见得?”
“不然侯爷为何不敢见他们呢?”冯古道说完之后,已经有迎接发飙准备。但是雪衣侯却波澜不惊道,“本侯确不敢见他们。”
冯古道只能道:“既然如此,还请侯爷沿路小心。”
“你曾经是明尊亲信,对他最是解,本侯有你,还怕什?”
冯古道苦笑道:“侯爷不怕,也不必怕,怕是。”雪衣侯言下之意,就是将安危重责全权压在他肩膀上。
“能者多劳。”雪衣侯笑得意有所指,“这岂非正是你价值?”
冯古道叹口气道:“若是侯爷能多多对委以重任话,会发现价值远不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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