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点还早,程旷正好要刷题,没那早睡觉。章烬趴在他床上,拿被子盖住大半身体,过好会儿才说:“其实就是因为怕疼才刺。”
程旷笔停顿下,接着就听章烬继续说:“爸是个表里如怂蛋,家开棋牌室,进出搓麻将人素质普遍不高,老是有人闹事。以前他跟妈还没离婚时候,眼睁睁看着自己老婆被欺负,连个屁都不敢放。那个时候才知道,除,没人能护着妈。”
“他俩离婚以后,妈带着在姥姥家住半年。有回姥爷抽烟,烟灰掉在眼睛边上,把给烫哭。姥姥就说像爸,副怕事儿、怕疼、怕死德行——就是那会儿纹身……刺时候没唱歌。”
傻炮儿说完,还不忘特意强调这点。
章烬眼角有块小疤,程旷很早以前就注意到。他从章烬眼角收回视线,说:“知道,傻·逼。”
牙,“操操歌”还是擦着牙缝蹦出来。
“刺纹身时候也唱歌吗?”程旷问。
“什歌?”章烬愣愣。
“操操操操操……”程旷毫无感情波动地模仿遍。
……居然被发现!居然还笑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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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哥儿装逼失败_(:3」∠?)_
章烬牙疼地说:“你是不是找抽?”
“怕疼为什还刺?”程旷问他。
“瞎刺。”章烬随口说道。
刚擦药膏还不好穿衣服,他觉得有些冷,指指程旷床说:“床借趴会儿?”
“你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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