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躺和之前那次很不同,是种从心到身满足,好像浑身上下连点骨头缝都被牢牢地填满,非常非常踏实。
因为这份踏实,从煦理所当然地接受切,同时懒得去想去思考,只想按照本能心意,顺着轨迹自然地发展下去。
褚蔚蓝说,这心态很老年人,人家黄昏恋还讲求个平淡中轰轰烈烈。
从煦:“……”
褚蔚蓝揶揄完好奇得不行:“真复合?你这也太顺利。”
陆慎非这趟怎也该经历个九九八十难吧?人和尚取经还要在路上刷怪呢。
所以褚蔚蓝自顾总结:“你肯定是被睡服。”
喝着奶茶从煦:“……”早知道不来,还不如在床上躺着来得清净。
为什请假?褚蔚蓝电话拨给从煦,提示关机。
打不通,褚蔚蓝就打给陆慎非,嗯?也关机?
同时关机哦~~
褚大佬敏锐地猜到某种可能,蔫儿坏地笑笑,特意在联系上从煦之后,第时间约这顿早饭。
约之前淡定地揶揄:“还起得来吗?腰没断吧?要不要给你叫个轮椅?”
“你们就这复合?”
三天后,港式早茶厅,褚蔚蓝面对从煦,惊讶地挑挑眉峰。
说完补充:“还能这样?所以你是被干服?”
从煦差点口奶茶喷出来。
三天,今天是他“吱”完后第三天。
哦,也不清净,陆慎非跟个蛇精似时时刻刻要缠着他,还要用肉体向他亲身证明,八楼床比十楼结实。
相比起来,反而是从煦这个大活人不太结实,骨头架子也散,吃个早饭都懒懒地拿胳膊撑着,太阳晒进来,暖融融,舒服地眯上眼睛。
复合?
谁知道呢。
反正他吱,吱完就跟陆慎非床上躺。
从煦:“……”
等见面,再看从煦那断更三天还格外红润面孔——啧啧啧,陆老板宝刀未老啊。
“你才老。”从煦怼道。
褚蔚蓝哼哼:“是老,但年轻那会儿可做不出来为睡觉两三天不更新,两三天不上班这种事。”
再在从煦开口前率先拿话堵上:“别跟说陆慎非这几天在公司,特意打电话去你们公司问过,他不在。”
往前数,昨天,吱完第二天,他请假断更,因为腰疼;前天,吱完头天,他请假断更,还是腰疼。
所以,他在床上躺足足两天三夜。
要不是陆慎非赶着回公司开会,不能再在床上跟他磨铁杵,今天这顿早茶肯定也吃不成。
本来这些事,从煦不说,褚蔚蓝不可能知道,但架不住褚蔚蓝闲着也是闲着,闲得冒泡就追更从煦最近那本校园文。
两天前看,嗯?断更?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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