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跟江戈坐在巨大岩石上,谢星阑躺在他怀里,仰头看着漫天星空。
海风迎面吹拂,很安静,很安心。
蓦地,谢星阑心血来潮,从江戈身上爬起来,问他:“你信不信这世界上有穿越时间?”江戈挑挑眉:“想讨论下物理?”
谢星阑说:“不是!会考虑那玩意吗?”
江戈笑,说:“以前学物理时候,相信有。”
谢星阑笑说:“都老夫老夫,别整这些酸不拉几话。”
江戈低低笑两声。
在获得谢浩鹏同意第二天,两人就飞去国外领证结婚。
这全在他们规划之中,谢浩鹏和袁毓文知道时候,他们两人都已经下飞机。
领完证,结婚仪式也立马提上日程,谢星阑都怀疑江戈这办事速度是怕他临阵脱逃,而且江戈明显患婚前焦虑症,平时在谢星阑强烈要求下,周最多做个四五次,多谢星阑就不干,而患焦虑症江戈无处发泄郁火,谢星阑就遭殃。
天。”
旋即,他徐徐说:“在心里,星城也好,权势也好,所有东西都比不上他分毫。他对意义远大于命。”
“……”
谢浩鹏沉默良久,身体慢慢佝偻着委顿下去,最后坐在椅子上,发出声长叹——
谢星阑在房间里等老大会儿,江戈终于开门进来。
谢星阑顿顿说:
那简直就是被被子遮盖暗无天日几天。
江戈包座海岛,婚礼仪式没有外人想象中花团锦簇奢侈铺张,相反,是精致又简洁。整个过程完全谢绝媒体来访,只有谢星阑家人以及他们熟识朋友受邀到场。
当他们两人身穿白色西装,在牧师祷告下,成为正在合法伴侣,谢星阑望着江戈眼睛微微泛红,同样,江戈也是。
谢星阑曾在他那漆黑双眼里看过太多情绪,阴郁、仇恨、不甘……而那种种不堪在此刻都消失殆尽,只余下深沉又浓烈爱意和欢欣,仿佛切都不曾发生,他自出生开始便是这样满怀赤诚,对这个世界执着且深情。
后半夜,海岛上只有受邀来宾客,安静地犹如隔绝所有尘世喧嚣。
他连忙上前问:“怎样怎样,爸同意没?”
江戈轻轻笑下,眼里眉梢都柔软地不像话,他伸手把谢星阑拥入怀中,然后嗯声。
谢星阑原本以为还得跟他老爸磨几天,没想到就这样过关,惊喜过望:“你怎跟爸说?”
江戈当然不会详细说,要是谢星阑知道他向谢浩鹏跪两次,肯定要心疼。
“死磨硬泡,幸好你爸不是不讲道理人。”他轻轻亲吻着谢星阑眉心,低喃着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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