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星阑太阳穴突突地跳。
接下来果然验证他那闪而过不妙念头。
江戈真把他“要咬”这个接吻方式贯彻到底,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智商高人学什都快,他很快就融会贯通自学成才,没有前次接吻时那种毫无章法莽撞直横。
只不过还是控制不好力道,开始还客客气气,没几秒钟就,bao露本性,摁着谢星阑不放。
霸道强横,不容反抗。
江戈眼眸渐深,仗着只有明灭不定烟火光,没人注意他们,就肆意地含住谢星阑耳垂,不紧不慢地舔几下,哑声说:“教吗?想学习下。”
谢星阑感觉到耳垂上湿意,温热柔软事物划过时带起本能战栗。
还没亲,他已经腿肚子发软。
妈……这人故意!
谢星阑全身上下最不能碰就是耳垂跟腰,腰还好,平时都隔着衣服,耳垂就要命,呼吸时候气吹过都会痒,更何况还是被这样……
去世,朋友也个个离开,只剩下他负隅顽抗地支撑着。他那时候只是个任性妄为、不受拘束纨绔子弟,还没从打击中缓过来,就被迫扛起所有重担。那个时候起他就不信这种话,什会陪着他,没有人,亲人不会,朋友不会,没人会。
他只能自己扛下来,奢望有人替他分担,陪他起面对,终究也只是奢望而已。
明白现实无奈,按谢星阑性格,本不该相信这种年少情热时轻易说出话。
可他现在莫名地想信,信江戈是真心。
谢星阑闷闷地嗯声,在江戈肩膀上蹭蹭,把眼里那点湿意蹭掉。
后来终于被放过,谢星阑摸下有点肿嘴巴,人还有点晕,腿软地蹲在地上思考着未来人生。
那天夜里,他们看完烟火后还去撸顿烧烤,被各家家长骂骂咧咧地喊回
他咬咬牙:“你过来,教你啊。”
江戈依言松开叼着他耳垂牙,温热唇难舍难分地顺着他侧脸和下颌吻过来,正意乱情迷地要吻上嘴唇时,谢星阑蓦地张嘴咬他下。
江戈顿。
谢星阑得意洋洋地笑:“学到没?”
江戈连眉毛都没皱下,漆黑片眼里情绪晦暗不明,最后,他嘴角若有似无地微微挑:“学到。”
“砰——”
伴随着人群惊呼,天际有绚烂无比烟火出现,陆陆续续,缤纷多彩光芒明明灭灭地晕染着所有人面孔。
寒冬夜里,火树银花。
江戈抱着谢星阑腰,把人往自己胸前搂,直到亲密无间。
“不是说要教接吻?”江戈覆在谢星阑耳边,也许是热气拂在谢星阑耳根,他抖下,耳垂上浅薄粉色显得极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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