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朗憋笑,说:“刚刚问老谢,要是你对他……”
谢星阑差点跳起来,果断地飞脚踹过去,然后死拖活拽着把人拖出门,外面不时传来顾朗带笑讨饶声,逐渐远去。
江戈整理柜子动作慢慢停住。
最落寞时候,不是形单影只地个人独处,而是明明身边有人,却可以明显感受到另外两人在聊某个刻意回避着自己话题。
谢星阑有什事是不能让他知道吗?
谢星阑看到这行字怔愣下。
江戈跟他?
他还真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毕竟这辈子,他刚来时候江戈才五岁,他那时心里年纪都二十七八,现在这十几年过去,他更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
顾朗看他不说话,坏笑着推推他:“想什呢,别个人笑,快说说。”
江戈眼里黑暗逐渐浓郁。
他真痛恨自己这过于敏感直觉,对谢星阑所有喜怒哀乐,以及极端微小情绪改变都然于心。
所以,也活该为“谢星阑有什事不想跟他说”这点不足挂齿小事而斤斤计较、耿耿于怀。
谢星阑反手打过去:“笑你妈,笑什?”
“别跟急啊,那证明你心虚。”
谢星阑靠声,想拿拖鞋堵上顾朗那张嘴:“们两什事没有,怎被你这张鸟嘴说好像有什*.情似?”
听到两人打闹动静,江戈动作顿,然后微微侧过头:“你们在聊什?”
谢星阑呐呐,时间不知道该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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