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自安慰十几分钟,掀开被子透气。
寝室里灯还亮着,陈慎揉揉自己被亲到有点没知觉嘴唇,坐起来,这才发现,他睡床好像是纪融。
对面那张床铺着才是他被褥。
纪融眼睛本来就是纯黑色,这时候更是幽暗深邃,看着陈慎时候,陈慎甚至有种不太好直觉,好像这人下秒要扑过来把他揉巴揉巴吃下去似。
陈慎心里紧,马上把抓过被子盖住头,闷闷地说:“你去睡觉吧,不要直看着。”
纪融这才真害怕,抓心挠肝地想道歉,但陈慎已经不想搭理他。
他在床边呆坐好会儿,这才黯然地站起来。
但其实陈慎没有真恼火,他只是觉得太丢面子。
他叫什名字他大概都不记得。
陈慎嘴唇又软又热,纪融小心翼翼地含住他双唇轻舔吮吸,两人呼吸交缠,陈慎嘴里有点酒味,纪融向来是不喜欢烟酒味,但此刻却丝毫不觉难闻,只觉得甜地他心尖颤抖。
陈慎恍恍惚惚,隐隐有点呼吸不畅,伸手想来推,纪融这时候已经没有半点克制能力,他抓住陈慎手用力地按在脑袋两侧,然后越发放纵地在他唇间来回舔。舐索取。
吻够唇瓣,纪融理智就像脱缰野狗,已经没影,他情难自已地用舌尖抵开陈慎微阖牙关,里面温暖又甜蜜,纪融亲吻动作就隐隐有点不受控制,他用力又急躁地翻搅吮吸着,心跳快像是要冲破胸腔。
被人用这样凶狠野蛮力度亲吻,陈慎就算是昏过去也该醒,他呼吸不畅,不适地皱紧眉想挣扎,但因为嘴唇舌头都被纪融含着轻咬吮吻,他只能呜呜地发出抗议声。
在他想象里,不应该出现现在这样场面。
哪有被小媳妇亲到透不过气道理?
陈慎恨恨地咬咬被角。
转念想,也可能只是因为纪融力气比较大,说明不什。
以后,他也可以把纪融亲到喊救命喊不要不要。
“纪、纪融……”陈慎两只手被死死按着,脑袋也被压着,完全挣脱不开,第次感觉到来自纪融压迫感,他努力别开脑袋,大声喊:“你干什啊!要没气去世!”
吻到大脑充血理智全无纪融刚想追着他嘴唇继续亲,听到陈慎声音,人震,头埋在陈慎温暖脖颈之间,努力平复着剧烈急促呼吸。
过好会儿,他才放开陈慎,人坐直起来,低哑地说:“对不起……、不是故意。”
陈慎手腕都被他抓得发红,嘴唇更是又烫又麻。
纪融清醒过来,看到陈慎有点惨兮兮模样,瞳孔微微缩紧,讷讷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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