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融轻轻地调整
下坐姿，让他靠
舒服点，直僵着没有动。
过会儿，小女孩被她妈
纪融飞快地瞥他眼。
“你听
骂他啊，纪融是个白痴瓜皮呆子。”陈慎坐下来，嘻嘻笑道：“你看，他是不是点反应都没有。”
小女孩长长地哦声，同情地看着纪融。
纪融：“……”
陈慎从袋子里拿出肉包：“吃点吧，要挂两个多小时呢，垫垫肚子。”
纪融很快就转开视线，回避着他。
陈慎有点疑惑。
他想起沈筠说，昨天纪融喜欢人还跟他表白来着，不是应该最开心时候吗。
不过就算问，纪融大概也不会讲。
平时他就不会跟人推心置腹，更何况是现在，整个人状态好像都不对时候。
慎低声嘟囔道：“纪融，你到底有没有把当朋友啊，哪有你这样。”
“不是，”纪融下意识否认道：“已经不头晕……本来也打算找宾馆住晚。”
随后，他垂眸道：“想你今晚可能有事，所以就没麻烦你。”
“哪有什
事啊，你瞎客气什。”陈慎无奈地说：“算，又没生气，你这个闷葫芦，锤子都锤不出几句话。都习惯。你先睡会吧，到医院叫你。”
纪融低低地嗯声。
纪融嗯声，接过肉包吃。
时间点点流逝，陈慎玩厌手机，抱着手臂，微微歪着脑袋睡着。
纪融虽然闭着眼，但直都清醒着。
他等陈慎睡熟，就把盖在自己腿上小毛毯盖到陈慎身上，小心翼翼地把边角都盖满。
陈慎坐着睡，不太舒服，皱着眉呓语句什，然后脑袋往下歪，靠到纪融肩上。
陈慎知趣地没有多问，两人路沉默到医院。
深夜急诊人不多，他们很快轮到号子，去输液室挂水。
陈慎看着纪融挂上针之后，去小超市买点零食和水，他想着纪融大概也还没吃晚饭，又多买两个肉包。
拎着塑料袋回到输液室，坐在纪融隔壁小女孩正探头探脑地想跟纪融讲话，大概是觉得这个带着口罩裹着棉大衣大哥哥特别有范，看到陈慎回来，小女孩稚气十足地问：“小哥哥，这个大哥哥是不是不会讲话呀。”
陈慎忍俊不禁，闷笑声，本正经地说：“不，大哥哥是听不见。”
车内安静下来。
深夜，不比繁荣城市灯红酒绿，这里到晚上就很少看到车子，陈慎专心开车，遇到红灯停下来，转头去看纪融时候，却正对上他目光。
比夜色还要深重，还有些他看不懂东西。
陈慎不由微怔。
刚刚那漫上来怪异感觉……似乎纪融正在难过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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