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门心情莫名好起来,“地狱也有这样烈火,不断蚕食其他能量壮大自己。”
“贪婪之焰?”
“路西法大人取。”玛门摊手,“但不是发明
玛门打个响指。
烈马齐齐长嘶,如箭般冲进火墙里。
光膜好似玻璃球,将重重火焰挡在外面。
马车飞快,两旁火焰被带着横飞。
梅塔特隆突然又散道光圈出去。
明知道他只是想打破尴尬,但玛门却借机靠过去。肩膀相触刹那,他明显感到梅塔特隆隔着衣料传来轻颤,紧接着是肌肤传递过来温度。
他心下荡,惬意地几乎想让马车停下来。
“这应该是那位泰坦看到景色。”梅塔特隆声音吹拂在他耳畔。
玛门顺着他目光看去。
马车前方,原本应是黄沙与天相连接处,道接天火墙正熊熊燃烧。随着马车越来越靠近,火墙也渐渐露出它原本狰狞面目。
?”玛门斜瞄眼他握两天两夜,却没有喝过半滴酒。
梅塔特隆道:“在想,他们在哪里生活。”
漫天黄沙显然不是个适合居住地方。
玛门终于忍不住将酒杯从他手中抽走。
梅塔特隆睫毛微微颤,低声道:“抱歉。”
玛门道:“怎?”
“火焰在向中间挤压。”梅塔特隆道。
玛门身体倏地从车厢内移到车厢顶。前、上、左、右熊熊烈火好似温暖锦被,将整辆马车包裹在中间。尽管身处梅塔特隆结界内,他依然感受到火焰正点点地蚕食着那道光环。
“贪婪之焰。”玛门眉头微微蹙起。
“你见过?”梅塔特隆出现在他身后。
“好大火。”梅塔特隆注意到火墙中间确有条很小缝隙,可以容纳个人走过去。怪不得泰坦不敢过。从通道宽度来看,泰坦只要步没站稳,就可能被烤焦,而且很难回头。
“们穿过去?”玛门让马车停下来,转头看着梅塔特隆。
由于他身体依旧半倾斜着,所以他鼻尖和梅塔特隆颈项仅仅距离五厘米。
玛门突然发现这不是种享受,而是种煎熬。尤其是他现在既不想退,又不敢进,整个人都陷进甜蜜又痛苦泥沼里。
梅塔特隆似乎对两人暧昧距离毫无所觉,头定定地朝着火墙方向,“好。”他抬起手,晶莹光圈从他掌心散开去,环绕马车,如层透明光膜。
“戒酒?”玛门将杯中酒饮而尽,殷红舌尖慢慢地舔过下唇,“记得你以前很喜欢品酒。”
梅塔特隆道:“很久不喝,就忘怎喝。”
是否也忘?
玛门捏着酒杯,随手丢进暗格。
“看。”梅塔特隆望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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