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你先来吧。”
“请等
等，老师！”
说完，蓝海悦站起身，掸
掸衣衫，转头便向着来路走去：
“明日，大比见。”
第二日，便又是十年度
大比。
绝顶那片巨大广场周围，再度站满整整齐齐雪山弟子。
广场中央，只有蓝海悦人立在其中，身边再无个挑战者。
什
用？惊才绝艳又有什用？到老来，还不是生枯守这雪山绝巅，最后变得与这万年寒冰样？”
蓝海悦轻轻叹口气，无奈地苦笑声：“从那以后到今天，已经整整十年。这十年里，
直在寻找着这个问题答案，但没有找到。”
“所以，才来问你。想知道，十年前那个问题，在十年后今天，你有没有找到你答案？”
蓝海悦认真地说完，平静地盯着身旁白河愁侧脸，等待着他回答。
良久，白河愁才点点头。
十年之前，尚有外门弟子心存侥幸，觉得自己未必便弱于巫王亲传弟子，试图上来试身手。而十年之后，这样人便再也没有。
蓝海悦目光向着肃立在广场周围雪山外门弟子环视过去，每个人都在他目光扫过时低下头，不敢相触。
蓝海悦皱眉苦笑下，抬起头向着巨石上古兰修高声叫声：“老师！”
古兰修微微点点头。这样局面，确实已是在他此前预料之中。
他抬起手，缓缓指向身侧赤水断：
他十年没有变化过表情脸，已经变得比昔日更加冰冷，更加孤高，更加坚硬。他点头幅度虽然几乎微不可察，却没有丝犹豫。
白河愁没有转头看蓝海悦，依旧望着远方群山，开口轻轻吐出八个字。
“无人，可居于之上。”
蓝海悦神色凛，仔细凝视着白河愁良久，才终于长出口气：
“……明白。愁，你心气，比想象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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