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摇摇头，眼眶有些泛红，却仿佛轻轻抬手，在眼角飞快
抹，继续微笑道：“
总是想着几年前，在皇宫广场上，你这个家伙，个后手接着个后手，张底牌接着张底牌，终于将你那个哥哥大皇子给逼上绝路。你这个家伙啊……万事都喜欢留手，从来不肯把全部底子露出来给别人看。所以呢，来路上，心中还存
几分幻想，只希望，这次又是你弄出来个什
套子，假装死掉，骗上个大当。”
杜维又勉强笑笑，低声道：“喂，你这个家伙……你从前总是喜欢弄些
眼看“缪斯”脸色变，查理却叹口气：“你不懂。父亲和老师之间感情，旁人都是不懂。连都不懂，何况你。”
说完，拉着女孩，就路走开。
……
……
大殿之中，杜维居然就随意盘膝坐在棺材旁，身子懒洋洋靠在棺材上，手扶着棺盖，沉默好久好久，终于……
查理却摆摆手，摇头示意他们闭嘴。
望着望着，杜维仿佛身子颤颤，却忽然转过身来，平视着查理眼睛：“陛下，有个不情之请，还请您务必答应。”
“呃……老师，请说。”
杜维深深吸口气，摇摇头，勉强笑道：“……想单独在这里待会儿，有些话，想单独和先王说说。”
旁边宫廷侍卫同时变色，杜维这个请求已经不是不合礼数，建制就是胡闹！
“辰，你……你，真走啊……真走。”
良久良久，杜维才仿佛如叹息般轻轻说这句。
这句话，仿佛轻飘飘，却又似乎蕴涵难以描述深意……
说着，杜维手居然在棺材上轻轻敲两下，脸上笑容，有些悲伤，也有些苦涩，他语气很平和从容，就仿佛和老友闲聊般：
“老实说，直到刚才，心中还留着三分指望呢，指望你并不是真死。唉，直觉得，像你这样人，怎会这容易就死掉呢。你这个家伙……唉。”
他身为个外臣，岂能容他单独留在先王灵堂里？
谁知道查理却毫不犹豫就答应，轻轻道：“好！知道老师和父王之间自由种特殊交情，明白老师心情。这就先出去……老师您会儿可以去书房找。”
说完，也不管旁边侍卫眼神，查理挥挥手，不容抗拒冷冷道：“所有人，都和出去。”
皇帝都说话，侍卫哪里敢开口分辨？只是走出灵堂之后，那个“缪斯”却忍不住低声皱眉道：“这个郁金香公爵……哼！”
查理站住脚步，深深看她眼，忽然皱眉道：“你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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