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愚昧……
点都看不出来。”女孩深深
垂下头去，似乎有些自责。
“你看不出来，也不怪你。毕竟你不过是被耳濡目染，不曾真处在这个圈子，有些事情，靠人教是教不会。”老宰相叹
口气：“你今晚观察力，已经很满意。”
随后，这个老人却又端起面前杯酒来……
“您……您才饮药，别再喝。”
“哼，
话做事，举动，无不妥帖！只是……却太妥帖些！仔细得过头，就有些刻意虚假味道啦。”
老宰相淡淡笑：“这也难为他。他原本在大皇子麾下卧底十年，前两年政变之后才走到台前，可十年卧底，岂是寻常？自然是步都不敢走错。这仔细小心性子，已经深深印在他身上。只不过，这个年轻人
，十年卧底，隐藏身份，性子里却多股阴狠来，就仿佛狼样……唉，这是唯有些不放心。”
少女笑：“再阴狠狼，也逃不过您老人家掌握。”
老宰相苦笑声，却有些感慨：“你是高看啦，毕竟是老，还能活几年？如果在时候，还能镇镇，如果死，就什都不用说。”又沉吟会儿，才道：“那，那个郁金香公爵呢？”
这次，少女沉默好会儿，才摇头，语气也有些琢磨不透：“……有些看不透。”
老宰相嘴角微微扯：“哦？怎说？”
“他整个晚上，表现得并没什出众，甚至说话都很少。如果是换旁人，只怕看到名满天下郁金香公爵是这个人，实在有些失望……说实话，就连，都有些‘不过如此’感觉呢。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却好像又不是这回事。这人虽然很少说话，但每次开口，就必然说到点子上……而且，他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有意……”女孩说到这里，咬咬牙：“总感觉到他眼神，似乎多看几次！难道被他看出什？如果说他是喜欢美色，所以垂涎……也不尽然。他身边两个舞女，打扮得都比诱人，他却只是虚靠，并没有去碰下。尤其他看那两眼里，似乎还有些别意思。”
老宰相点点头：“嗯，不错，你观察得很仔细。不过也不用担心，就算他看出什，以他聪明，也不会说。你还有看出什吗？”
“……没有。”女孩愣下，语气有些沮丧。
老宰相哈哈笑，拍拍女孩手，道：“早就教过你，看人看事，越是摆在你眼前，你就往往越容易忽视！你看他整晚都不怎说话，临走之前，却故意光明正大求关于援军开拔事情。这用意，你看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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