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有办法？”红娘子
叹道。
成绮韵微微摇
摇头：“
还没有想到。直以来，都对自己
才智颇为自负。大人说步三计，机敏过人，也时常为之窃喜。没想到在这茫茫大漠，却全没用武之地！真正对决时，终究要靠实力……唉！”
两个人都默然不语，过许久，成绮韵忽然双手抱膝，悠悠地道：“嗳，如果们两个人都死在这儿，你说
，伯颜等不。如果们不肯主动出击，他必然步步压缩，主动进攻。而进攻话，如果完全硬碰硬，那
想把们完全压死在这儿他要付出多大损失？还有余力应付大明军队讨伐吗？两翼实虚是非常可能。”
巴雅尔沉声道：“这片区域被大河隔成条三角形，们驻扎这面临近山脚，地面坎坷、地方狭窄，如果陈兵据守，兵力难以排布，纵然人马数量相当，也只能以少敌多，太吃亏。”
“但是你看到没有？这片地势倾斜，多年来洪水大雨不断冲刷入河，地面被冲刷成宽宽波浪形状，同样不利于们进攻。现在双方兵力相当，如果们分兵出击，以同样打击力度攻击两翼，占据地利伯颜猛可必胜。如果们判断错误，出兵打击翼而主攻方向错误话，另翼敌军就可以趁军始终不能攻克敌阵阵形大乱机会从河谷地横向杀过来，把们截成几段分而歼之。”成绮韵蹙眉说道。
荆佛儿象只困兽似来回走阵，吼道：“带本部人马再去挑战，试探伯颜猛可主力所在！”
“和你起去！”布和不甘人和，提着大刀跟过去。
片刻功夫，山下阵鼓噪，路兵马卷起路烟尘向左翼敌军攻去，红娘子举着“千里眼”聚精会神地观看着对方兵马调动、兵力部署。
然而主力与非主力并不只是人数关系，还有涉及年龄和身体状况老幼强弱因素，还有本部与附庸忠诚度不同因素，这些东西从望远镜里是看不出来。对方只要在前营驻以战力最强军队，后阵是主力战队还是虚有其表，根本无所知。
荆佛儿和布和冲锋失败，带着路滚滚烟尘又退回来。巴雅尔带队骑兵射箭掩护，朵颜卫士兵为节省箭枝，阻住后面追兵，便也跟着撤回来。红娘子颓然放下千里眼，在块沙化石头上坐下来。
“敌人主力之所在，如何能知道敌人主力之所在？伯颜狼头大旗就矗在那儿，然而谁知道他是真在那旗下还是个陷阱？”红娘子茫然半晌，扭头看向成绮韵。
成绮韵正坐在旁咬着唇发呆，愣愣半晌才发现她在看着自己，不禁勉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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