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所和汉民、女真人、朵颜三卫蒙古人三分天下,然而并不想把这里交给他们,还要想办法让他们离开这里,加速朝廷对东北控制力。奴儿子都司再到辽东都指挥使司,直到关内,绵延数千里地,各个卫所被朵颜三卫部落和女真人隔断七零八落,彼此不能互援,大明驿站交通也极受影响。只要朵颜三卫离开这里,大明北上通道就会变异常顺畅,用上几十年功夫,女真人就会完全汉化,关外将不再是关外,长城将不再是边界,天子所守京师将变成大明中堂花园而不是道随时有强敌觊觎门户。”
成绮韵托着下巴,痴迷地望着他神采飞扬样子,微笑道:“你想虽好,朵颜三卫肯听从你指挥?要他们搬离居住上百年地方,很难啊。”
“点不难!他们局缩于隅,始终无法同鞑靼和瓦剌抗衡,旦消灭伯颜、火筛和亦不剌,广大草原牧场就是他们领地,偏于东方隅,他们是无法控制这多部落,朵颜三卫领导核心出于他自己利益需要也必然需要迁往草原腹地。迁往哪里最好呢?斡难河是草原上最伟大英雄成吉思汗发迹地方,是蒙古人眼中圣地。如果作为他们盟友,技巧地向他们建议迁往斡难河,想银琦女王不会拒绝吧。”
杨凌笑吟吟地道:“那片流域水草丰美,沿河地区适宜农耕,具备建立固定城市基础。教授他们种植庄稼,有稳定收成,族人不需要所有人都去种田、放牧,随之就会其他行当,城市也就真正建立起来。不要小看这件事意义,农耕和固定城市,是把他们真正引向文明,同们和平共处基础。”
杨凌望向帐外,远处,正有个牧民穿着色彩鲜艳袍子,骑着马儿向着朵颜女王营帐处驰去。杨凌指着他道:“你看,他脚下那马镫,小小件东西,根本就不起眼。可是就是它出现,让马背上民族从它发明时起直到现在,都是任何国家不敢小觑可怕武力。自汉唐以来,中原发展和国家命运,有多少次受到北方民族影响?成吉思汗大帝国横扫西方,改变这个世界格局,使无数个国家覆灭、诞生,整个世界都因它而变,甚至没有任何个伟大帝王能对历史在这巨大、长远影响。如果没有它发明,那从几千年前到现在,你能想像现在天下是什模样吗?”
成绮韵听悠然神往,从来没有人去想过马背民族强大、整个天下演变和个小小马镫出现有这样必然关系和长远影响。他想法很离奇,却又让人不得不信服。
杨凌道:“所以,有时候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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