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宁:“呜呜呜……”
江彬摆手道:“你不用谢,谁让兄弟是实在人呢,受人点滴之恩,江彬定是涌泉相报啊。钱兄,等你上路,兄弟还会在府里给你设个灵堂,让你夫人们按时祭奠呢!”
钱宁:“呜呜呜……”
江彬:“唉,钱兄啊,知道你舍不得,兄弟也舍不得你啊!你不是喜欢在女人身上作画吗?你看这样行不,兄弟打明儿起就拜南京城最好画匠为师!定学好水墨丹青,在你老婆身上勤加练习,每年到你祭日,定花样翻新鼓捣出来!让你夫人们祭拜你时在你灵前展示番,以慰你在天之灵!”
钱宁说不出话,但是身子却剧烈地抽搐番,喉中阵咳嗽,随即,鼻腔中涌出鲜血。他被气得吐血,嘴却被堵住,两道殷红鲜血自鼻腔里流出来。
,不准女人进来,你说怎办呢?”
“唔……唔唔……”钱宁挣扎下,他嘴里塞着团破布,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下体也不知怎弄,张挺挺如同杆枪戟,根部却被牛筋儿系紧紧,也不知充血多久始终不得消褪,颜色因充血过久而油亮发紫,江彬手中尖利鞭梢戳在上边,就沁出紫黑发臭血珠来,看来淤胀血液早已经在里边变质甚至凝固,否则只消破道口子就得喷溅出来。
江彬嬉皮笑脸地道:“钱兄,兄弟手下服侍还算周到吧?呵呵,侍候人可不只是锦衣卫人才懂,军里边人才多着呢。”
钱宁目光已经快要喷出火来,落到这步田地,他还有什好怕?现在他和太监没有什区别,甚至连太监都不如。尽管几日滴水未沾,可是难免还是会有尿液,但是现在根本排不出去,他小腹鼓硬如铁,那种痛楚是无法言喻。
“哈哈哈哈……”江彬仰天大笑,笑声在狱室内回荡不已,过半晌,他抬起脚用靴尖给钱宁蹭蹭鼻血,然后站起身道:“大家好兄弟嘛,你瞧瞧你,感动个什劲儿?”
血,又从钱宁鼻子里流出
“你们这群混账王八蛋!”江彬扭头朝手下骂:“说过多少次,钱大人与可是不打不相识交情,让你们把钱大人得侍候舒坦,看大人样子好像还不够舒服。点都不让老子省心!”
“是是是!”
江彬又扭过头来,满面春风地道:“钱兄,说你听啊!”
钱宁:“呜呜呜……”
江彬:“你兄弟场,交情深厚,你就放心去吧,你那些娇妻美妾,定会好好照顾她们,绝不让她们衣食有缺,春闺寂寞。兄弟想你时候,就睡睡你老婆,这来也就怀念起你,你看兄弟法子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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