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美丽少女哭得梨花带雨,满脸哀求之色,杨凌心中软,于是点点头。行人来到县衙门,王家大孙子上去击鼓鸣冤,县太爷闵文健忙匆匆穿上官袍升堂问案。
别看戏台上七品县令通常都是最小官儿,似乎出来个人物就能指头捻死他,其实县令比起现在县委书记权力可大得多,他可是身兼任县工商局长、财政局长、税务局长、法院院长、公安局长等诸多职务于身。
这位闵县令同大多数进士、举人出身文官不同,他本来是边军里位游击将军,因为鸡鸣驿特别地理位置,所以被
心中也胆怯起来。
他悄悄拉妹妹衣袖,向她使个眼色,挽着她手腕就要往外走,王家人哪里肯放,呼啦啦围上来帮大呼小叫、推推搡搡,忙乱中有人去外边喊来两个巡街衙差,听说是打死人命大案,那两个衙差也不敢怠慢,勿勿随在邻人后边闯进店来大喝道:“杀人凶手在哪里?”
这鸡鸣驿本来是因驿成城,算不得座县城,只是这里军事地位重要,加上这里是客商中转重要驿口,税赋丰富,所以也设县治部门,管理方圆数十里地方,不过这县也就相对小些,县令是从七品*员。
马昂见官差来,杀官造反胆子他是没有,顿时也不敢再造次,乐器店老板儿子指着他道:“就是他,就是这贼人杀爹。”
马昂有些气虚地道:“没有,这老板年纪大,昧家珠子被揭穿,自己羞怒昏厥、气血攻心而死,与何干?”
哪有杀人犯说句人不是杀就放人道理?那两个衙差根本不理会他喊些什,其中个从后腰上扯下条细铁链,哗啦声就套到他头上,拢肩头,抹二臂,把他捆个结实,另个手执腰刀,只要他敢反抗,准是当头刀。
捆好马昂,那衙差拉链子,喝道:“有话对太爷去讲,走!说老王家,不要哭,带上你爹去衙门说去,各位乡邻麻烦你们块儿去做个见证。”
那少女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眼看哥哥要被捆走,急忙伸手指直默不作声冷眼旁观杨凌道:“哥哥没有杀人,这个人直在场,他可以作证。”
杨凌在旁倒是直看个明白,这个马昂虽然年轻气盛,不过那老家伙昧人财物,倒也真算得上是个老贼。看他方才情形估计是有什脑溢血心脏病类毛病,被马昂打骂,又气又急,情绪激动,结果昧粒珍珠,倒把命搭上。
按刀衙差听,本来已经半迈出店门,又硬生生兜回来,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如此,这位也请跟们回去做个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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