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老板直以来都想把这纸箱送出去,可真要脱手,本该轻松心情忽然又沉重起来。
或许,是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那个活得特别努力小伙子,于是又忍不住叹惋番,“小心别碰着水,里面大部分都是画稿。看着虽然不值什钱,但好歹也算留下点什,你别说他画得其实还挺好,那些花花草草啊、小猫小狗啊就跟真样。”
陆知非点头应下,抱着纸箱心情算不上轻松,只是觉得自己或许该做点什。小结巴藏在他包里,眼泪都快把他手机给淹。
陆知非走后,老板跟那推车学生又是好阵唏嘘。过会儿老板才回过神来,瞅着学生颇为奇怪地问:“你修车吗?”
搁这儿伤感半天,愣是没说来干嘛。
“哦对!补胎、补胎。”学生拍脑瓜子,如梦初醒,“昨天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半夜把自行车胎戳爆,好大个孔,最神奇是孔里塞张百块,有病呢。”
老板认真想想,也赞成道:“八成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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