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陆知非有些不确定地问。
商四微笑，“这也是为什
神仙都消亡之后，
还依旧存在
理由，因为是唯
个
“跟你说正经。”陆知非又好笑又无奈。
“正经，从小被护着小崽子终于长大
，总有天要离开大人怀抱，这是伤感但值得欣慰事情。”商·人生导师·四如是说。
“那你存在理由又是什？”陆知非又问。
商四歪头笑，“你咯。”
陆知非心猛地跳，微微侧过头让夜色遮挡住自己有些发红耳朵。然后保持住镇定，问：“在遇到之前呢？”
回到书斋后，太白太黑两个从来都把大脑当摆设小胖子，认真地思考起帮助土地公公千零种办法。
但是因为他们平时对豆腐脑比对自己大脑还要熟悉，所以在绞尽脑汁三天还没有绞出碗豆浆量时，两个小胖子委屈地吃着哈根达斯哭出来。
边吃边哭，边吃边哭，哭声里夹杂着对土地公公爱和抱歉、想不出办法悲伤，以及哈根达斯真超好吃喜悦。
晚饭后闲暇时光，陆知非窝在庭院里大藤椅上，捧着茶杯，看向旁边正在做木工商四，“真没有办法帮忙吗？”
商四专注地雕着花纹，没有抬头，“生老病死，时代更迭，这都是很自然事啊。”
商四仔细想想，似乎勾起什不太愉悦回忆，说：“通俗点就是，之前是三界六道扫盲大队长。”
“嗯？”陆知非有点懵。
“比如说，人有汉字，妖有妖语，大千世界未知东西太多，需要学东西也很多。有人智商为零，就有妖怪脑子里捣浆糊，所以最后干脆开个书斋，编点书，这叫扫盲。不过说到底，不是妖怪，不是人，也不是神仙，存在理由就是这个。”商四随即又在地上写几个字，陆知非看过去，那正是自己名字。
不，不对。
那是字，单纯字，只是它们恰好能排列组合成自己名字而已。
“那……你呢？”陆知非迟疑着，但还是问出来。
“呢，情况又不样。”商四停下来，抬头看看挂满繁星天，“其实像土地这样小神仙，他们存在最大理由就是被需要。从前人类识字很少，思想匮乏，几千年历史记下来名人共才那多，绝大部分普通人又要怎生活呢？”
说着，商四拿着雕刻刀在地上缓缓写下个“人”字，“撇捺，相互支撑，这就是人。贫瘠土地开不出烂漫鲜花，于是上天就派下使者，洒下甘霖。这就是某种平衡之道。”
“那现在呢？”
“你们不是有金坷垃吗，小麦亩产千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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