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四又忽然打断他思路,“别那悲观,林幼礼最后仗打得很精彩,他值得别人掌声和称赞,而不应该只获得些没有用同情。”
林千风顿住,“什意思?”
“意思就是……”商四打个响指,随即伸手前指,“你自己看。”
远方天,残阳如血。
两军对垒,双方打得惨烈,具具尸体躺在地上,而战场上,仍
“别碰!”林幼礼后退步躲开林幼书伸过来手,身形即刻溃散,消失不见。
林幼书呆呆地站在原地,脸色苍白。
股无形悲戚与绝望蔓延开来,就如只看不见手,牢牢地扼住林千风脖子。而就在这时,匹快马从城门而来,八百里加急军报终于送达王城。
“你还要看下去吗?”商四声音在林千风耳边响起。
林千风深吸口气,“你能告诉,最后发生什吗?”
。
不,更准去地说是赔罪。再怎说,钱家二小姐,刚跟将军府解除婚约。若是林将军看到她这快跟别男子出行,心里不痛快,那就不好。
“你跪下,就放过你们。”林幼礼冷声说着,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干些什。
男人踌躇着,余光不断瞥着马车方向,思虑再三,才终于咬咬牙,给林幼礼跪下来,“将军,还望将军不要怪罪秋盈。”
秋盈是那个姑娘名字,林幼礼直觉得那是个好名字,却是与他绝无相干名字。
商四也没有隐瞒,“林幼礼上战场,然后再也没有回来。林幼书自此之后声名更盛从前,但是他却隐退,从此以后再没有回来过。”
这果然是个……不怎美好结局,林千风想着。那些所有用平淡口吻讲述出来故事,往往才是最悲伤。
因为常人悲苦往往都藏在那些平淡日子里。
林千风只觉得压在肩头那两块石头越来越重,天空渐渐地被灰色云雾遮盖,蓝天白云好像都离他很远。
这难道真是上天降给林家诅咒?可他做错什吗?
日光下,他低头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男人,却得不到丝喜悦或愤恨。远远地,他似乎听见哥哥声音。
他焦急地呼唤着自己名字,点儿也不在乎被人看破双胎真相般地朝他奔来。
可此时林幼礼还怎去面对林幼书,他恨,他不甘,可双胎之间那份独有心灵感应和那该死血契告诉他,林幼书是无辜,他是真心爱护他、对他好。
所以他该怎办呢?他能怎办呢?!
即使他怒之下想杀林幼书,想血洗将军府,可那该死血契仍在他体内发挥效用,他什都做不,他只是他们养条忠心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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