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
顾逢被他顶只能发出细碎喘息,他摇摇头,眼眶里都是生理泪水:“不,不……”
“不是人,是王八蛋?”
许淮把人抱起来,抱在怀里,顾逢没有支点,只好手脚并用地缠在男人身上,这样体位使得性器顶得更深,次次蹭到顾逢敏感点,几乎是下就让他哭出来:
“许先生!错,饶,饶!”
许淮可没心软,抱着人,边走边插。他臂力惊人,抱着个偏瘦成年男人行走,竟也没有丝毫吃力,连喘息都没有乱下:“顾老板,你包错人。”
防狼喷雾?……没想到逢逢还挺会保护自己。”
顾逢结巴起来:“啊……那……那个……是,是要,要……”
许淮把人整个压着,把那瓶喷雾拿到顾逢面前晃晃,然后丢在边,冰冷手伸进他身上那件奶白色薄毛衣里面,攥住他腰,质问道:“逢逢是要拿这个对付?”
“不是……啊……”许淮手上移,掐住他右边乳头,使得顾逢气息紊乱,“晟融,总裁不是叫张华……”
“张华是个什东西,”许淮话里带着三分轻蔑,“个傀偏而己。”
他走到落地窗边,将人放在窗户前,在顾逢白嫩屁股上用囊袋拍出啪啪声响。
玻璃是单向,外面看不见里头,里面却能把大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看个清清楚楚,顾逢更是羞得脚趾都捲起来。
顾逢根本受不住他这弄,浑身都是软,后背冰凉触感也让他忍不住颤下,后穴绞得更紧,不多时,就抱着许淮脖子,哭叫着射湿男人小腹。
许淮低低哼笑声,磨着他故意不射。过会儿,顾逢实在是被欺负得受不住,眼眶脸颊全是红,发狠地烧他肩,哭得塌糊涂,这才让许淮咬着顾逢耳朵,射出来。
这场性爱激烈又突然,许淮没来得及找套,干脆内射,顾逢喘得像是要晕过去。
顾逢毛衣边沿被卷到胸口,而他腰带,也被轻车熟路地解开,西裤顺着光洁大腿滑下去,松松垮垮地挂在脚踝上——很快,里面新换底裤也被扒下来。
许淮力气很大,顾逢完全挣不开他,只能被浑浑噩噩地按着,任人宰割。
直到身下凉,有个又硬又烫东西硬闯进他身体,顾逢才惊喘声,紧紧地抓着男人肩:“许先生——!”
许淮却不管他求饶似呻吟,只是捏着顾逢腰,撞得又凶又狠,将那东西完全嵌进青年潮湿甬道里:
“听说,昨天有人诅咒们公司跌停,还要妻离子散?”许淮抽送着巨大阴茎,—刻不歇,“逢逢,你舍得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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