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谙此生最大梦魇,也是他内心深处最惧怕事。
最后,在今日萧谙实在是无法忍受,便来徐府提前等着徐京墨回来。可连等好几个时辰都未见徐京墨人影。萧谙不敢派人去催,只好在徐府里自己找坛酒,坐在院子里借酒浇愁。
不喝酒还好,喝多,萧谙更是控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起来。
萧谙还记得,他第次向徐京墨隐晦地表达喜欢时候,徐京墨愣下,最后只是揉揉他脑袋,满不在意地说,他们以后都会娶妻生子,但对象不该是彼此。
他知道徐京墨只是把这些话当做戏言,并未放在心上……徐京墨又何尝不是从未信过他心意呢?
徐京墨不知道萧谙又发什疯,连忙向后支下手肘,将萧谙身体略略顶开些,微微侧过头看眼萧谙。
当看到这人脸上亮晶晶泪痕时,徐京墨拼命压住上翘嘴角,眨眨眼,故意逗这人道:“做妾?你看起来可不怎好生养,为什放着温香软玉不要,非要找你?”
萧谙时也说不出反驳话,他脑子被酒意蒸得有些迷糊,只能凭着直觉做事,将人往怀里带带,心慌意乱低头轻轻蹭着徐京墨脸颊,动作里满是祈求意味。
要不是萧谙作为个乾元,实在是生不出来,恐怕他要连给徐京墨生个孩子这话都能说得出来。
“好好。”徐京墨微微垂着眼,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只缠人大狗扑住,“没有与女子成婚想法。”
心中痛楚几乎将萧谙逼疯,他怕风雨楼中,会有个徐京墨愿意久留“理由”。
萧谙并不是自降身段到要与风尘女子争风吃醋,而是在徐京墨面前,他与那些人都是样——卑微到尘埃中求爱者,使劲浑身解数只为求得月光片刻眷顾。
“去风雨楼不过是为查事,又不是去寻欢作乐。”徐京墨瞪眼萧谙,可是却丝毫没有离开这个怀抱意思,“确实让
“你别骗……”萧谙声音更哑,他似是承受不住般,哀哀地用双沾着泪珠眼望进徐京墨眼里,“你连多日都去风雨楼,是没有寻到中意吗?”
萧谙在徐京墨去风雨楼第日就知道,他听着暗卫呈上来密报,心如刀割地将人挥退,捧着那密保呆坐许久。他再三同自己讲,但凡是哥哥想要,他都不会再阻挠,只要哥哥开心就好……
他这般自欺欺人地过好几天,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这件事,可在每个勉强入睡夜晚,萧谙都梦到徐京墨同个面貌模糊女人在起,琴瑟和鸣,最后对他缓缓笑着道——
“萧谙,不要你”。
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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