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谙厌恶地看燕思眼,抬脚便把人踹开,抬脚就要离开。
就在此时,燕思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向皇帝高喊道:“陛下,臣愿将功折罪,臣愿意将所有事情都说出来,只求陛下你那个放过臣妻儿!”
“你在威胁朕?”
“臣不敢,臣愿为当年所犯下错误以死谢罪,只是求陛下能放过无辜之人!陛下,失去所爱之痛,难道您不曾体会过吗?”
燕思抹把泪,不待皇帝回答,便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
,当年曾投在薛家门下,为清流派挣命。陛下,当年清流与权臣相争,没人能置身事外,臣也是走投无路啊!
“自那位被打入诏狱后,权臣党日渐式微,臣也是时鬼迷心窍,便应下薛大人吩咐,切断他与外界切联系,门心思让人尽快画押定罪。薛大人当年吩咐是……不问真相,只求结果。”
“你们……你们居然敢这样对他。”萧谙面上血色尽褪,眼角微微发红,好似只被人掐住喉咙困兽。
可他也说不出什别话来,因为这切,说到底,还是他不信任所促成。
若真要论起来,他才是那个把刀递给凶手人。
年半前,燕思按照往常习惯去黑市里逛逛,在处深巷里发现个古怪黑衣人。
在黑市里掩人耳目很正常,可燕思从没见过包得那严实人,从头到尾只露出双圆溜溜眼睛,眼瞳还是湛蓝,因此觉得十分新奇。他好奇地走过去,走近才黑衣人面前摆竟是只蛊。
那人缄默得很,无论燕思问什都不答,开口说个令人咋舌价格——即便
萧谙又痛又恨,最难言是对自己那份怨恨,若切能重来,他甚至想告诉徐京墨,早些离他这个狼心狗肺东西远点。
胸口处传来阵痛楚,萧谙站起来,把揪住燕思领子,眼里凶光藏都藏不住,“朕要杀你们这些狗东西……尤其是你,燕思,朕要将你处以极刑,你亲眷朕也不会放过,和你家人同到阿鼻地狱赎罪去吧!”
燕思被狠狠摔在地上,眼前片发黑,即便如此,他还是骨碌爬起来,抱住皇帝大腿,哭嚎道:“求陛下开恩,求陛下放过臣家人,臣甘愿死,求陛下开恩啊……”
他出身寒门,父母早亡,还好年少时遇到如今妻子,两人青梅竹马,感情和睦。婚后几年,妻子为他诞下儿女,凑成个好字,家人也算过得和美。
之所以贬官后燕思也能自如面对,是因为家人在身侧直相伴。燕思原本以为生活不会再起风波,谁知皇帝秋后算账,到今日,他竟是连这生中最看重家人也要保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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