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没关系。只是在想,刚刚萧谙所言,不知有几分真假……”徐京墨支着下巴,另只手在膝盖上有节奏地敲打着,“若是那些势力真是春云楼,或许们很快就能揪出幕后之人。”
乌舟闻言心中紧,沉默良久,他还是将心中话问出来:“你……是在考虑回去事吗?”
两人朝夕相处年多,徐京墨又怎会听不出乌舟心思,他叹口气道:“乌舟,你不必试探,暂时没有和他回去心思,只是被这些事闹得有些累。不过也不瞒你,歇这年,心里确有不甘,不愿意舍去姓名,就这样躲躲藏藏地苟活生。”
徐京墨顿顿,方才接道:“对萧谙虽然没什心思,但这也不意味着要找其他人。乌舟,年前便同你说过,不愿再在情爱上耗费精力,你若是执意跟在身侧,只会耽误你……直到现在,已把你当做是性命相托友人,因此对你心意,实在受之有愧。”
“你是在赶走吗?”
睁睁看你陷入险境之中。”
徐京墨没有看萧谙,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大步,手微微抖两下——那上面被溅到腥热血,还有滴泪,属实灼得人生疼。
“又如何知道,这会不会是你设下又个圈套?”徐京墨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已不再信你,更不会随你回去,你不必再来纠缠。”
“你不信……是啊,你确实不该信,这切都是自作自受。”
萧谙笑里带着几分疯癫,但更多是浓郁痛色,他缓缓,才道:“或许你已经放下,但做错事,就该为此负责。更何况,爱你,不愿千百年后,史书提到你时,只留下笔潦草结局。”
乌舟露出个惨白笑容,他搓搓脸,小声说道:“可也不奢求你爱,现在想,就算只是跟在你身边,这样看着你,和你起生活,也已是让心满意足。”
徐京墨不置可否,只是又叹口气,用种很复杂眼神看乌舟半晌,最终却什都没有说
站在旁沉默良久乌舟突然开口:“京墨心中已经没有你,这般勉强又有什用?陛下真想为他好,就应该问问他要什,更应该学会放手,从们安稳生活中离开。”
徐京墨瞥眼萧谙脖子,将刀掷在地上,而后揽着乌舟肩膀,带着人同往屋子里去。
…………
到屋里,徐京墨才松开乌舟,他瘫坐在椅子里,捂住嗡嗡作乱头,低声和乌舟说:“们得离开这里。”
“他们又来?”乌舟观察着徐京墨脸色,斟酌着语句,“还是因为外面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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