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还欲再饮,却被他把按住手腕:
“骗,很好玩吗?”
大病场。
不过是醒来后听闻朝堂动荡,顺道借此机会收拢权柄、打压权臣而已。
萧谙这般铁血手腕,好似已经不受影响,只有随侍太监才知道,皇帝分明是过糊涂——虽然不让他们提起那个人名字,却在睡熟后,每夜都遍遍唤着“哥哥”。
不必言明,他们都知道是在唤谁。
…………
离京数十里,有间客栈热闹极,因它设在从上京向西北方向走去必经之地,即便规模不大,也不愁没生意做。
有男人走进客栈,找个角落坐下,他点荤素和两个馒头,又叫壶酒。
酒菜上齐,男人没有急着动筷,而是慢条斯理地抬起酒杯,先喝几杯酒。他面相平平无奇,举手投足间却自有番贵气,看起来与酒馆中其他人格格不入。
只见男人拄着下巴,微微眯着眼睛,心情大好地轻哼着歌,看起来派闲适模样。
不过,他这闲适没持续多久,客栈中又进来个带着红色抹额青年,他长腿迈,便落坐到男人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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