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墨撇开眼,声音里也带几分涩然:“你当真不知道原因?”
萧谙将徐京墨手都捏得变颜色,他头痛欲裂,胸口绞痛,几乎要呕出口血来。烈酒使他脑子也变得不甚清晰起来,他努力想琢磨徐京墨今日用意,可想来想去,徐京墨温柔和亲近都似乎目很明确,那便是放松他警惕……
这说,徐京墨还未放弃要从他身边离开念头吗?
萧谙眉眼郁郁,散出股狠厉来,声音忽然沉下去:“不会放你走,绝对不会……你休想从身边离开。你是人,就算是死也要埋在身边,无论如何,绝不放手。”
就这样,徐京墨酝酿许久说辞被萧谙打断,他看见萧谙那模样,心里好不容易忆起过往那点情意,瞬间烟消云散。
两个人都活在对彼此仇恨里,那样太累,也太放不下。
也许是到要离别时刻,也许是因为他也酒意上头,也许是因为萧谙已经睡熟……此时此刻,他忽然很想将些藏很久心里话,同萧谙讲讲。
说这些,并不是要与萧谙再有什纠葛,他不过是要将压在心底那块旧石搬起,将所有有关前尘东西都清算干净后,付之炬。
“萧谙,其实很讨厌下雨天,阴冷感觉时常让回想起些不太好事,但是和你在起时,心情会没那糟。”
徐京墨顿顿,他望向萧谙目光变得柔和些,他声音轻得仿佛怕是扰醒今夜月色:“其实,早就动不该动心思……”
徐京墨先是用力地抽出手,而后反手就是个巴掌落在
他伸手将萧谙额间落下碎发拢起,轻轻掖在那人耳后,指尖拂过萧谙鼻梁,让萧谙缕混着梅香酒气钻进萧谙鼻中,他浑身颤,骤然从梦中醒过来。
他呆呆地望着徐京墨未收回手,好半天才捉住那只手,不敢相信如今徐京墨还会与他这般亲密,他喘两下,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刚才,是否对说什?”
徐京墨没抽回手,也没有否认,只是对萧谙道:“感情是件必须建立在平等之上事情,若在萧谙这个名字前头永远占着皇帝二字,那你永远也得不到他人真心。萧谙,你未来皇后,是要与你携手生人,至少要在你爱和爱你里面占个,才能帝后和睦,安度余生。
“这个人,不会是,明白吗?”
时之间,萧谙喉间涌起股腥甜,他将徐京墨手背贴在脸上,低吼着道:“你为什从来不肯爱?难道过去那些年,你也不过只是曲意逢迎,对点感情也无吗……若是爱,又为何不愿留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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